“看来这个苏哲是真没脑子。”听了秦楮墨的叙述,李斯默言简意赅的给苏哲下了定论。
但凡他读书多点,或是有点社会阅历,他都不会利用自己家族的过往去起诉郑羽菲。
因为那些过往既不光彩,又敏感,苏哲要是再不悬崖勒马,一定死的很惨。
秦楮墨沉重的点了点头,汪博的死是他此生无法遗忘的痛。说到底,如果当年自己不插手,汪博也不为了保护他而死。
甚至因为因为他急于拉进和郑羽菲的关系,牵扯出了往事,而把郑羽菲也脱下了水。
秦楮墨感到一种深深的挫败萦绕在他心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手无寸铁的年少时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乎的人离开,却毫无反击之力。
李斯默见他神色凝重,就知道他一定是回忆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其实李斯默又何尝忘记了那些事,无数个午夜梦回,他总能看到汪博那张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和墓碑前,汪博妹妹几次三番的哭晕过去。
可是人若是总是沉沦于过去,就是一辈子都不放过自己。
李斯默拍了拍秦楮墨的肩膀,“以当年苏家的声势,即便你不插手,苏朗也一定会杀了汪博,不是汪博,也是他妹妹,你不要再想了。”
李斯默开解着他,也是在开解着自己。
到底该怪谁呢?是该怪苏氏贪得无厌,视人命如草芥?还是该怪他们当年一腔热血,鸡蛋碰石头?
好像怪来怪去,他们每个人都要负责任,每个人都有罪。
可是罪不及子孙,苏哲虽然纨绔,但从未插手过苏氏的事,如果不是安晓月狗急跳墙,根本不会有这些事发生。
“嗯。”秦楮墨轻轻点了点头,“我还有些事要麻烦你。”
这倒让李斯默有点奇怪了,这堂堂秦大总裁,有什么事能求得上他啊?
李斯默饶有兴致的看着秦楮墨,示意他说下去。
“我想让你接替安晓月的职务,留在杂志社做总编。”
李斯默瞪大了眼睛,让他最震惊的不是秦楮墨就这么轻易的给了他一个比现在高出不知几倍的职务,而是秦楮墨居然放心让他留在郑羽菲身边。
“我靠!”李斯默爆了句粗口,“你是脑子有问题吗?我是你的情敌,情敌好吗?你让我留在你老婆身边,你疯了吧?”
“我放心你。”
“这不是放心不放心的问题好吗?”李斯默连连摆手拒绝,“大哥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