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骄傲的。”
秦楮墨愣住了,眼前郑羽菲认真的脸和多年前的温柔面庞重合在了一起。
“楮墨,与其老是在该做什么样的人之间徘徊不定,不如就学学胡杨树。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
那时秦楮墨正在经历着创业最艰难的时候,就在那时,郑羽菲对他说了那些话。
如今秦楮墨真的如她所愿,站成了一棵胡杨树,而说好了陪他一起的人,却生在了另一片荒漠中。
秦楮墨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有种冲动,他想把一切真相都告诉郑羽菲,然后带着她离开这里。
哪里都好,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郑羽菲和秦思雨在身边,他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忽然落泪的秦楮墨让郑羽菲彻底慌了神,还以为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我……我就是顺嘴胡说的,你不用在意,真的。”
秦楮墨半掩住脸颊,偷偷拭去自己那缕泪痕,“不,你说的很对。”
郑羽菲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秦楮墨了,只好举起红酒杯,“借酒消愁吧,我陪你,不醉不归。”
郑羽菲觉得自己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秦楮墨出手去拦,郑羽菲就已经把杯里的酒尽数灌进了胃里。
“你……”秦楮墨惊讶的看着郑羽菲,她向来是不太能喝酒了,果然这一杯下去,郑羽菲的脸上很快就浮起了红晕。
“我干了,你呢?”
秦楮墨摇摇头,不禁在手里笑她傻,便也举起酒杯,“谢谢你。”
贪一时之乐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喝醉了,最后停下来的时候郑羽菲已经目光呆滞,秦楮墨也没好到哪儿去,坐在椅子上头脑发昏。
他费力的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看了一眼,上面标注的酒精度令他一阵咂舌。这瓶酒是他于桑买的,本来也只是吃西餐的一种仪式感,却不想成了二人发泄的工具。
秦楮墨摇摇头,不知是于桑想帮他还是怎样,总之这瓶酒选的有点坑。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走到对面拍了拍郑羽菲的肩膀,“羽菲,我们回家吧。”
郑羽菲抬起头,愣愣的看着秦楮墨,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瓦解了一样,“楮墨,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觉得你好熟悉。”
秦楮墨的头脑里嗡的一声,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郑羽菲恢复记忆了,可对面人那茫然的表情却告诉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