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听到秦楮墨他们谈论的话题,忍不住摇头叹气,“真是世风日下,有钱了不起,连个案子都能说改就改。”
秦楮墨听到这话目光当即就沉了三分,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月景渊看不下去了,一巴掌乎到了苏哲的后脑勺上,“你家以前做的什么生意你不知道?还好意思说别人。”
“我家什么声音啊?”苏哲不服气的拍着桌子,“我家生意我有掺和过一脚吗?秦总裁都说了罪不及子孙了,你跑我这儿装什么大头蒜!就你家生意干净,就你出淤泥而不染!你可真是好大一朵盛世白莲花!”
苏哲咄咄逼人,月景渊被他气的火冒三丈,嘴皮子又实在没有苏哲那么厉害,也说不出什么脏话来,支支吾吾半天说出的最粗俗的一句话也不过是“你放屁”。
“我月家要是不干净,至于四十多年了还连个上等都算不上?”月景渊反问到,话说到最后竟有些委屈。
“你少把你那娘唧唧的样儿摆出来,要委屈去你家戚无衣面前委屈去!”苏哲喝了一口茶,斜睨了月景渊一眼。
秦楮墨惊诧的瞪大了眼睛,月景渊最听不了别人提戚无衣,苏哲这不是找打吗?
果然,向来如谦谦君子一般的月景渊突然暴起,扯着苏哲的衣领把他连拖带拽的扯到古董店门口,打开门就要把他往外扔。
“你给我滚!再敢踏进我月家大门看我不把你腿打断!”
“哎呀都少说两句不行吗?”李斯默看不下去了,上前把两个人都扯回来按在座椅上。
李斯默生的人高马大,一手按住一个,两个人就都安静了。
“有话好好说嘛,反正在座的各位都多多少少和羽菲车祸的事扯上关系了,事情被翻出来谁也跑不了,就不能和谐点吗?吵什么吵?”李斯默厉声说道,在他掌下挣扎的两人对视一眼,又各自不屑的别过头去,但总算是消停了。
而作为当事人的秦楮墨仿佛置身事外一般,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合同。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他的淡定形象,是许梦依。
“喂?入职手续办好了?”秦楮墨接起电话,开口问道。
“好了,对了,我刚给羽菲通过电话,她说思雨去她那里了。”
思雨?秦楮墨蹙起眉头,这小崽子又去干什么坏事了?
“好我知道了,我联系他。”
秦楮墨挂断了电话,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令他意外的是那边一直没有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