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外,既有府中的府卫,也有府里的婆子。
苏皖来的时候,直接把这些人都震惊了。
何时苏家的小姐,来柴房还有这么大的排场。
步舆代步,后头跟着丫鬟和婆子,便是哪房的夫人,也不会如此霸气外露吧。
而且苏皖还是庶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来了。
“绿衣”苏皖淡淡喊道。
绿衣上前一步,从袖口里拿出一个木牌,递给柴房门口的府卫。
府卫一看到牌子就愣住了,等接过牌子看了个仔细,连忙将木牌还给绿衣,让出了门口的位置,还不忘让婆子将门锁打开。
苏皖从步舆上下来,陆小旗和红珠上前搀扶,缓步走进柴房内。
绿衣则在外面候着,让府卫和婆子们都避开些,别听到些不该听到的。
柴房里的苏德,被外面的阳光刺的眼疼,下意识的闭眼,再睁开的时候,便看到苏皖站在自己面前。
“五妹”苏德轻声喊道。
“二哥”苏皖点头应道。
兄妹俩这种情形下见面,打招呼却和平日里没有两样,也算是一种讽刺了。
“你来做什么,想看看我的惨样,还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害你,哈哈...”苏德忽然笑了起来。
这是苏德第一次对苏皖露出笑容,但苏德的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二哥确实挺惨的,听说你被抽鞭子了,多少下?”苏皖淡定问道。
苏德回忆起被抽时的场景,脸皮一抽,他被打了很多下,以至于条件反射,想到前日的情形,就下意识的觉得浑身都疼。
不过就算是不去想,浑身也疼。
“二哥真是个怪人”苏皖忽然说道。
苏德一愣。
“我怎么怪?”苏德问道。
“二哥觉得自己不怪吗,怪模怪样,脑子也有病”苏皖缓缓说道。
“咔啪”
柴房内清晰的响起握拳声,陆小旗立即上前小半步,挡在苏皖面前。
“你恨天恨地恨我恨父亲,可你一个都不敢明面上得罪,你纠结,你矛盾,你心里变态,你只敢拿些小事来刺激我,想看我难受,你学着你最讨厌的父亲的嘴脸,在这个你厌恶的地方活着,你自己难道不会觉得自己很怪吗”
苏皖这些话还没说完,苏德脸色就变得难看极了,等苏皖说完,身上的衣服印出了血迹,显然是伤口迸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