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让人心爽神怡。
一盘棋局,纵横着黑白棋子,几乎就要成平局,这时,一个黑子落下,犹如一子定乾坤般,让整个棋局发生了扭转,尽管之后白子再怎么努力,最后结果只是输的没那么明显。
“差点与你打成平局,可还是棋差一招。”说话的正是掌门欧阳泽,而手持黑子与他对弈的,正是欧阳泽的同门大师兄,肃严长老海翊。
“非也。若非你屡分神,我怕是就要输在你手下了。”海翊平和地笑笑,“可是在担心你那大徒弟?”
欧阳泽不置可否,想着李子枫顶着危险日夜奔波,刚回山还没来得及休息,今日一早便带伤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继续与凌夜宫的人周旋,着实让人心疼。
“此事你真的不插手吗?”海翊顿了顿,“要不还是去看看吧!”
“算了,难得清闲…”欧阳泽笑笑,收着棋子,“说句屋内话,衡山派的担子迟早要压在他身上,我不可能总站在他身后,让他早些独立也好,再说,不是还有法戒长老提点吗?”
海翊略微皱眉,“子枫,毕竟才十七岁。”
“若我没记错的话,大师兄你早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替爹分担一切了。所以,十七岁不小了。”欧阳泽叹口气,“若非当年那场变故,如今……”
“掌门又糊涂了不是?”海翊打断了欧阳泽的话,随手抓起一块紫薯糕送进欧阳泽嘴里,“到现在还没吃什么东西吧?尝尝我新做的紫薯糕,看合不合口味。”
香甜软糯的紫薯糕,入口即化,在欧阳泽尝起来,却微微泛着苦涩。自己当年一时心软,枉顾门规,擅自放走了不顾门规,擅自与侍女换珠交好的师弟许翼平,携同换珠及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而负责追缉的正是当年的首席弟子海翊。
在软磨硬泡之下,海翊不仅答应放走他们,甚至还为了欧阳泽承担了一切罪责,被师父也是欧阳泽的父亲欧阳天,撤了首席弟子之位,发配至杂事坊做了杂役弟子,一过便是两年。
前几年打探消息,得到的是许翼平的噩耗,病重去世,他的妻子换珠伤心不已,没多久也随之而去,只留下了独子许海平流落在外。
海翊深知欧阳泽的想法,淡然一笑,“都过去的事了,还想他做什么?早些年我一直在打探那个孩子的下落,可是……”
“可是…”欧阳泽顿了顿,“不知为何,我总觉着,他就在身边。”
海翊有些懊恼,暗骂自己好好地提这些做什么,“此话你我背地里说说也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