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当这上门女婿,并且还一直在装疯卖傻,你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 柳家。 柳宗成将采访录轻轻合上,呵呵笑得几声,然后阖目一叹,“老夫输了,输得是心服口服。” 他纵横上场数十年,不是没有输过,但从来没有认输认得如此干脆,他甚至连应对之策都懒得去想。 可是就局势而言,言胜负,还为时过早,因为如今什么都没有发生,那篇文章只是藏在其中的一篇短篇而已,大家都还在讨论赴京赶考考生的状况,还在思考着状元说得那些心得和经验,即便看过那篇《状元与酒》的人,也是关注状元,很少有人去关注酒。 但是周丰他们都知道,大家最终还是会关注到的,只是时间的问题,那文章中都已经将这酒的命名为“状元红”,这就是状元钦点,唐文献无形中就成为这酒的代言人,到时,但凡想考状元的,要不喝上几口状元红,这心里能不虚吗。 如今是木已成舟,柳宗成自知是难以挽回败局,他再厉害,也不能说将状元给弄下来。 而且,他们也都知道,对方都还没有开始发力,这只是一个引子,到时肯定还会有一波更加凶狠的宣传。 这已经没法挡了。 三剑客总部。 “这回为何不脱衣服?上回那些画妓不都是脱得就只剩一件轻纱,为什么怜月她们却穿这么多?是不是弄错呢?哎呦,朱公子,我家的姑娘,可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她们都相信朱公子的为人,绝不会故意占她们便宜,你让她们脱就是了,没事的,没事的。” 只见花花姐在木台前,是上蹿下跳,手舞足蹈着。 原来这是她第一回领着春满楼的歌妓来此当画妓,但是令她非常郁闷的是,这回竟然又不脱了,她可是开青楼的,要不脱的话,可就没意思了。 只听得朱立枝轻轻吩咐道:“将她扔出去。” “是。” 几个仆人立刻上前,擒着花花姐往外一扔。 “哎呦!” 花花姐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未回过神俩,忽见一双布鞋行至眼前,抬头一看,立刻爬起来,激动道:“郭公子,你来的正好,为什么这回又不脱呢?” 又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女人。郭淡道:“这还不是为了对你们春满楼负责,毕竟你们是给了钱的。” 花花姐更是不解道:“我给你钱就是让你脱啊!” 郭淡双手护胸,惊恐道:“花花姐,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花花姐愣了下,道:“哎呦,我不是让你脱,我是说,让我家的姑娘脱。”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郭淡拍拍胸脯,又正色道:“第一回脱,那是因为那些画妓可都是三剑客的人,她们可不是歌妓,不需要陪客,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