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我们之间的婚姻。” “什么?” 寇守信大惊失色,道:“贤婿,你在说什么,谁要解除婚姻?” 郭淡瞟了眼寇涴纱。 寇守信又看向寇涴纱。 寇涴纱点头道:“爹爹,是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寇守信先是一惊,旋即道:“你说,是不是陈方圆与你说了什么?” 寇涴纱错愕道:“此事与陈方圆有何关系?” 寇守信哼了一声,道:“那老头早就对我贤婿是心怀不轨,一直都想将他那孙女许配给我贤婿,你说,是不是他在挑拨离间,若真是如此,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真是岂有此理。” “这与陈方圆毫无关系,女儿也未曾与他见过。” 寇涴纱是一头雾水,又道:“爹爹,女儿只是想他坦白的告诉我,他为什么要入赘我们寇家,为什么又有装傻充愣,以他的本事,根本不需要这么做,可是他当时却还企图继续用谎言来欺骗女儿,女儿这才要求解除婚姻的。” 寇守信又看向郭淡,道:“贤婿,你没有与她解释么?” 郭淡羞红着脸,腼腆着不做声。 “贤婿自是难以启齿,不过没有关系,老夫来帮你解释。” 寇守信先是安抚了一番郭淡,又向寇涴纱道:“女儿呀,贤婿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为我们寇家,他知你喜欢在牙行做事,若他拿出真本事来,那老夫自然会让他去主持牙行,他怕你不开心,才故意装傻充愣的。你自己也说了,以贤婿的本事,他犯得着屈尊我们寇家吗?你又是否知道,不管是兴安伯,还是陈方圆,请他出一次手,就得出整整一千两,他是为了你,可是放弃了那万贯家财啊。” 一千两?向来冷静的寇涴纱,不禁听得一惊,这可比她想象得还要夸张得多,又想到这厮绞尽脑汁让她涨零用钱,只觉此人没有一句真话,道:“爹爹,这等谎言,焉能相信,若他真是...真是如此的话,他又岂会经常去那青楼。” “这还不都怪你。” 寇守信怒瞪着寇涴纱。 “怪我?” 寇涴纱又是委屈,又是疑惑。 你女婿上青楼,你怪你女儿,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寇守信指着寇涴纱道:“你且说说,从成婚那天起,你是如何待你夫君的,你可有尽过妻子的责任,外面那些下人可都看在眼里,贤婿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心里能好受吗?他还只是偶尔去一去,若是换做老夫的话,老夫非得住到青楼去。” 郭淡惊讶的看着寇守信,想不到我岳父大人,竟有如此刚猛的一面,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偶像了! 寇涴纱被训得是目瞪口呆,但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她确实没有尽过妻子的义务。 “唉...这都怪老夫平时太骄纵你,以至于你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