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理解的。 “夫人,你是不知道,陛下当时看我的眼神,那真是比看那皇贵妃还要......你懂得,我现在都觉得我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话说至此,他又双手紧紧握住寇涴纱的素手,一本正经道:“夫人,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哪天我去宫中,就有可能变成一个不完整的男人,我们赶紧一点,争取就在今年怀上,这样即便我去当太监,也毫无后顾之忧......。” 寇涴纱突然猛地抽回手去,同时赏给郭淡一记白眼。 原来绕了半天,你就是再打这主意。 郭淡撇了下嘴,委屈道:“为什么夫人的眼神让我觉得,我在提一个非常过分的要求。” 死穴! 这可真是死穴! 其实寇涴纱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她自小就非常独立自主,就没有依附的习惯,从而也没有那种嫁夫从夫的思想,毕竟她之前什么都是靠自己,偏偏她又遇上了这父母之命,故此虽然成婚数年,但她却还保持着少女的矜持,因为她一直未有将郭淡视作自己的丈夫,可如今她又觉得自己应该承担一个妻子的责任。 这种矛盾的心理,令她也不知该何去何从。 于是乎,她只能又开始装鸵鸟。 听不见。 我什么也听不见。 “呵呵...哈哈...。” 瞧着装鸵鸟的寇涴纱,郭淡往后一仰,倒在躺椅上,哈哈笑起来了。 其实他也只是说说而已,他虽然不是那种专一的好男人,但是他觉得还是要看两个人在那一刹那的感觉。 寇涴纱又羞又怒的瞟他一眼,道:“你现在别笑得开心,我看我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郭淡笑意一敛,点点头,感慨道:“夫人说得是,这麻烦才刚刚开始,而且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寇涴纱柳眉微蹙,面露愁容,毫无一丝喜悦之情。 而原因正是因为宴会举办的非常成功,因为这也预示着,他们与皇帝的合作已经濒临结束,而他们之所以能够在这期间,一帆风顺,全凭郭淡在为皇帝效力,如今既已结束,这麻烦事自然也就接踵而至......。 这并不难以预计。 过得片刻,寇涴纱问道:“那夫君可有应对之策?” “当然有。” “什么?” “死死抱着陛下的大腿不撒手。”郭淡面色严肃道。 ...... ...... 翌日! 郭淡与往常一样,拉着寇涴纱的手,来到前院向寇守信问安,而寇涴纱也已经习惯在家中,被郭淡拉着手,而且,如今看上去要更加自然,不像之前那般僵硬、别扭。 寇守信都看在眼里,也是打心里高兴,其实他也知道这夫妻两没有睡在一起,但是如今他相信,这只是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