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但也不是那般脆弱的女人,我只是...只是需要一些时日来想明白一些事。” 郭淡笑着点点头,他是很能够理解的,因为他的思想与这年代的思想,一定会有冲突的,而寇涴纱是离他最近的人,必定会产生这种困惑。道:“不过我觉得那些大臣的妻子,可是远不如夫人你,尤其是在选择如意郎君这方面。” 寇涴纱微微一翻白眼,道:“婚姻大事,皆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郭淡道:“所以我常说,岳父大人乃是我一生中最佩服的人,他才是真正的智者。” 寇涴纱啐道:“真不知羞。” 郭淡问道:“难道夫人不是这么认为的?” “我当然......。” 寇涴纱轻哼一声,站起身来道:“不与你说了,我要去牙行做事了。” “夫人,这时辰还早,不如先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