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势力强大,我们得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杨飞雪道:“可我认为不管是再怎么小心,东厂都会视我们如鲠在喉,不除不快,如果我们不能尽快得壮大自己的势力,迟早有一日,我们会被东厂连根拔除的。”
“她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郭淡又向杨飞絮道:“那不知杨大美女有何高见?”
杨飞絮道:“我认为我们尽快扩大卫所的人数,我们不应该害怕东厂的渗透。”
她看向郭淡道:“你不也经常说吗?不能因为害怕在路上被马车撞,而永远不出门。东厂为什么能够收买人心,凭得也是威逼利诱,据我了解,即便是都指挥使,也不见得是死心塌地地效忠东厂,一旦大家认为我们可以给予他们更好的待遇,以及保护他们,他们自然就会向着我们。
在此之前,不少锦衣卫都对我们抱有期待,而如今他们都已经对我们感到失望。”
郭淡惊讶地看着杨飞絮道:“认识你这么久,第一回听你说这么多话。”
杨飞絮恼怒道:“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认真!认真!”
郭淡点点头,又向童笠道:“你听见了,那...那咱们就这么干吧。”
童笠木讷地点点头,又狐疑地瞧了眼郭淡。
杨飞絮彻底暴怒了,“你们是在戏弄我么?”
“哪有。”
郭淡道:“我们是认真得呀!这不听你的,你也发火,听你的,你也发火,你可真是讲道理呀!”
这番敷衍得腔调,杨飞絮自然不会相信,而且她跟在郭淡身边多日,也知道这人得性格,她瞟了瞟童笠,道:“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童笠瞧了眼郭淡,轻咳一声:“郭淡,你口才好,你来说吧。”
“我擦!”
郭淡道:“就凭你这句话,你的口才是绝不亚于我呀!”
杨飞絮手中的绣春刀已经发出愤怒得低吟声。
郭淡瞪了童笠一眼,然后才向杨飞絮道:“我知道你所追求得是重铸锦衣卫昔日得荣耀,而在我看来可以打着这个旗号,但是没有必要真的那么做,我也不会将精力浪费在这上面,因为这是没有任何意义,也根本就不值得。”
杨飞絮闻言,震惊之余又感到一头雾水,因为一直以来,郭淡都是非常支持锦衣卫的,他也认为这么做,是可以有效地分裂厂卫,但如今却又说毫无意义,不禁看向童笠。
童笠讪讪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