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身上这套衣服其实比飞鱼服更加适合你。”
郭淡得意洋洋道:“当然,这可是我选的。”
杨飞絮双目迸射出两道愤怒的目光。
两个男人瑟瑟发抖中.......。
郭淡咳得一声道:“我们不是有意要瞒着你,而是怕你无法接受,就好像现在这样,抖得这么厉害。”
“我最不接受得就是欺骗,尤其是我一直以来都非常相信得人。”
杨飞絮狠狠瞪向童笠。
童笠叹道:“对不起,但是他说得确实有道理,有些事是难以挽回得。”
杨飞絮又看向郭淡,道:“我也想听听你的高见。”
“高见就谈不上,这只是一个普通得事实。”
郭淡道:“锦衣卫已经存在了近两百年之久,其内部的一切都已经固化、腐朽,就如同年迈得老人,我为什么要在这么一个老人身上花钱,别说是你,哪怕是我夫人坚持,我也不会这么做的,因为这是一种非常不理性的坚持。
拯救一个老人所用的成本和效果是远不如培养一个年轻人。也许在你眼中,锦衣卫是无比神圣的,是拥有各种荣耀,但是在我眼中,锦衣卫却是一文不值,我不会为这些不理性得坚持付钱。”
杨飞絮当然不会强求郭淡坚持她所坚持的,但她一直都认为她的坚持与郭淡的利益是不谋而合的,问道:“那你们现在在干什么?”
郭淡道:“这只是一个幌子,一个让东厂相信我们的目的是分裂厂卫的幌子。你应该还记得,当初我从山西回卫辉府时,曾在两地得边界与童千户有过一次详谈。
在当时,我们都认为,东厂与锦衣卫的关系是错综复杂,同时还涉及到陛下,以及锦衣卫内部也存在诸多问题,恐怕穷尽毕生之力,也难以改变这一切。”
童笠提醒道:“郭淡,你可能记得有些不清楚,是你这么认为,我只是被你说服的。”
“......!”
你有点出息好不。郭淡一翻白眼,无奈地点头道:“是是是,是我这么认为的,我甚至认为分裂锦衣卫是可以削弱东厂,但不足以抗衡东厂。”
杨飞絮道:“但是没有锦衣卫的帮助,你更加无法抗衡东厂。”
“可不见得。”
郭淡笑道:“作为情报部门,谁能控制最有价值的消息,那么谁就是真正得老大,而并不是比人多,比谁得官大,一旦我们控制住陛下最想得知得消息,那么陛下必然会更加亲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