涴纱眼中还含着一弯不舍的泪水。
出得大门,郭淡左右看了看,“怎么不见小伯爷?”
徐姑姑道:“荣儿现应该被关在祠堂罚跪。”
别看徐梦晹很少与郭淡来往,但其实这老头天天盯着郭淡,他不可能让徐继荣今日跑来相送,毕竟今日郭淡出门,朝野上下可全都盯着的。
天知道会传出什么谣言来。
徐姑姑倒是无所谓,反正大家都知道,他已经不认这个女儿。
郭淡立刻回头向寇守信道:“岳父大人,我是没有当过父母,但你看看人家伯爷家,既有出自严厉派的,又有出自骄纵派的,您来选?”
寇守信吓得半死不活,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又赶忙向徐姑姑道歉道:“居士,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女婿就是口无遮拦,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寇涴纱也非常恼怒得拉了下郭淡的衣袖。
徐姑姑微微颔首道:“寇员外无须道歉,他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父...我们家确实太骄纵荣儿了,以至于现在想要改变,几乎是不可能得。”
郭淡刚准备接话,就被寇涴纱给瞪了回去,讪讪一笑:“走吧,走吧。”嘴里还忍不住嘀咕道:“其实在伤口上撒盐,是有利于伤口愈合的。”
徐姑姑听得一个真切,但也权当没有听见,逗了逗寇承香,又与寇涴纱说了几句道别得话,然后便上得马车,往南城门行去。
行得一会儿,郭淡突然掀开车帘,朝着骑在身着一袭黑裙的杨飞絮,“美女,你好像还未教会我骑马?”
杨飞絮道:“我不建议你学骑马。”
“为什么?”
“因为容易被人用冷箭暗杀。”
“专业!”
郭淡打了个响指。
哪知杨飞絮又补充一句,“毕竟你的嘴是那么可恶。”
“.....你又没亲过。”
说罢,郭淡就急急将车帘放下,又立刻检查了下这马车的厚度,“这可是皇帝的赐的马车,弓箭应该射不穿吧。”
刚到城门前,忽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
“咦?这辆马车挺眼熟的呀!”
郭淡嘀咕一句,忽见车那边站在两道熟悉得身影,不禁感叹道:“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他叫停马车,然后下得马车,朝中车旁二人拱手道:“二位大人,真是好巧啊!”
这二人正是黄大效和姜应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