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姑不能否认这一点,又问道:“你可有想到办法解决公主的问题?”
郭淡点点头,道:“我就是一条鱼,干旱的陆地严重限制了我的智慧,当我能够在水中思索,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徐姑姑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郭淡呵呵笑道:“容我先卖一个关子,如果我能够成功的话,就算我不说,居士也能够亲眼看到,但如果失败的话,说来只是浪费大家的时间,当然,太后也不能因此怪我。”
徐姑姑听得是一脸困惑,正欲继续询问,郭淡突然问道:“居士可有玩过捶丸?”
徐姑姑下意识地点点头。
郭淡又问道:“我今日打算去玩玩那新式捶丸,不知居士可有兴趣?”
“抱歉,我......!”
“听说这捶丸是女人最擅长的游戏,这我真不太相信,我认为任何游戏男人都要强于女人,这是上天规定的,谁也不能打破。如果居士能够打赢我,我就将我的计划告诉居士。”
“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若不愿说,我自也不会多问。”
徐姑姑哼得一声,突然话锋一转:“但你的激将法还是比较有用,除了蛮力之外,我从不认为女人就不如男人,如果我赢了,你就不准再去找我父亲嚼舌根子。”
她虽然在很长得一段时日内,穿着道袍,仿佛是与世无争,但其实她自小就非常争强好胜,几乎什么都去争,与徐梦晹以及徐继荣他爹得性格是截然相反,以至于最终把自己给折腾到出家。
但这东西已经融入她的骨髓里面,是无法改变的。
况且,她是真不想郭淡去多管她的事。
“这么厉害?”郭淡故作害怕地瞧了眼徐姑姑,旋即笑呵呵道:“如果我赢了,你就要接受我的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
“我会在牙行边上买一座宅院,我希望居士到时住在那里。”郭淡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狡黠之色。
“为什么?”徐姑姑疑惑道。
郭淡呵呵道:“因为我与居士不是雇佣关系,但如果居士是我的邻居,那我找居士就要方便许多。”
徐姑姑点点头,道:“一言为定。谁若违背承诺,将不得好死。”
“哇...玩这么大?”
“你怕了吗?”
“我怕....我怕你反悔啊!就这么说定了。”
吃过饭后,郭淡就回屋换了一身运动服,然后来到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