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富商吓得赶紧下跪,齐声道:“草民该死,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饶命。”
吕郎斋颇为满意地点点头道:“看来你们也并未完全忘记这官民之礼。”
这可真是笑里藏刀,这些大富商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吕郎斋冷冷看他们一眼,又道:“若非此时此刻官署那边正在进行改造,本官是绝不会来此的,你们的那封所为的邀请帖在本官看来,那就是对本官的一种羞辱,什么时候我大明官员是你们这群商人能够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周丰他们只觉冤死了,我们明明就是请你,怎么就变成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这锅我们背不起啊!
但是他们也知道吕郎斋的意思,就是他们理应自己前去拜访,就一封邀请函,太随意了。
这倒不是说他们故意为之,只是他们都习惯于在陈楼开会,而且是宴请,当然也是他们出钱在最好的酒楼招待吕郎斋,但是吕郎斋偏要借题发挥,他们也没有办法。
“草民该死。”
这些富商们齐声道。
“这一次就算了,但本官不希望再有下回。”
吕郎斋又问道:“本官如今公务繁忙,这宴席就免了,你们有什么事就赶紧说。”
这些大富商是左看右看,纷纷鼓励对方,你来说。
吕郎斋皱眉道:“若是你们无事,那本官可就要回去了。”
最终周丰是硬着头皮道:“大人,我们...草民,草民只是...只是想请教大人,有关商业方面,会不会做出什么调整,比如说以前的契约法,税法,等等,这...这些会不会改。
草民没有别得意思,草民也只是怕不清楚规则,到时延缓交税,或者交少了,给...给大人您添麻烦。”
“原来是因为这事啊!”
吕郎斋冷冷一笑,道:“看来你们都认为自己已经不是我大明百姓,就连我大明的税法和刑法,都记不得了。”
“草民不敢。”
“不敢?”
吕郎斋哼道:“既然不敢,你们为何还有多此一问,刑法就是我大明的刑法,税法就是大明的税法,难道就连这个都要本官去贴告示吗?”
“草民该死。”
“那倒罪不至死。”
吕郎斋突然气势一敛,又道:“你们都起来吧。”
周丰他们一愣,先偷偷瞄了眼吕郎斋,见他不是在说反话,这才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