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但是在数据方面,他可是非常严厉得,决不能拿这事开玩笑,他觉得户部根本就没有准备好,然后就请他过来,还开这么隆重得会议,纯粹就是浪费时间、精力、公帑。
“咳咳!”
忽听得两声咳嗽声。
郭淡回头一看,只见徐梦晹站在其身后,不禁吓得一跳,“伯爷,您现在走路怎么都不带声音得?”
徐梦晹似笑非笑道:“是你骂得太入神了,没有注意。”
“呃...!”
郭淡讪讪一笑,又道:“伯爷,我只不过觉得他们是在敷衍我。”
“是不是敷衍,你小子不清楚吗?”徐梦晹道。
户部是很认真的。
但有些时候认真不见得就能够将事做好。
郭淡微微耸肩,又笑道:“伯爷,我们还是谈谈关于令嫒的问题吧。”
他宁可将时间用在徐姑姑身上。
徐梦晹一怔,道:“你有什么办法?”
郭淡道:“不瞒伯爷,其实我与令嫒谈过这个问题。”
徐梦晹皱眉道:“她是不是说老夫偏爱她哥哥和荣儿。”
郭淡笑道:“这是肯定事实,还用说吗!”
“......!”
徐梦晹神情一滞,做不得声。
郭淡话锋一转,道:“令嫒之所以不愿回徐家,原因不是伯爷,而是她自己,她是因为愧对伯爷和小伯爷,才不愿意再回徐家。”
徐梦晹惊讶道:“她连这都与你说了?”
郭淡点点头,道:“她曾今的确想过自己继承徐家家业。”
徐梦晹愣了愣神,重重叹得一口气,道:“倘若真是她一人之错,那老夫又岂容的下她。唉...其实在她兄长在去世前,曾也与老夫谈及过此事,这事啊,还就他看得最明白啊!当初我夫人怀上凤儿时,我几乎是天天上庙求子,甚至都吃了大半年的素。
可惜天不遂人愿,偏偏是一个女孩,而我夫人也在产后不久便去世了。故此每当老夫看到凤儿时,总是感到十分遗憾,心里常常在想,这要是一个男孩,那该多好啊,但是我没有想到得是,她那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懂得察言观色。
而从那时候开始,她在任何方面都要与她哥哥竞争,哪怕是骑马射箭,她也绝不肯服输,而我当时只是认为这孩子生性顽劣,故而常常教训她。
直到他哥哥去世之后,我才幡然醒悟,我也曾想过补救,在有一段时间,我曾将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