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她心里肯定也是万马奔腾,你这是要我们去死啊!
郭淡却是冷笑一声,愠道:“我这是在干什么?你们是在搞笑吗?我为了你们,做这出头鸟,你们竟然反过来责怪我,可真是令人寒心啊!”
股东们被训得是一脸蒙圈,该发飙得不是我们吗?
我们被代表,我们还不能说句话,老爷们可也没有你这么霸道啊!
陈方圆赶忙打个圆场,道:“贤侄息怒,我等绝无责怪之意,只不过...只不过我们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淡道:“事情经过很简单,如今国库空虚,当今圣上和朝中阁臣渴望改革,一方面减轻百姓的负担,但另一方面,增加国库收入,但原本这跟咱们是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这闹着闹着,又闹到咱们商人头上,他们要减轻农夫的税,增加咱们商人的税,故而王大学士和陈侍郎来找我谈,我才那么说得,我们商人可以多缴税,但不能就缴了税还被你们嫌弃,而那些人什么税都不缴,却还得到朝廷的照顾,这真是太不公平了。”
这番话下来,股东们又是面露愠色。
听着着实窝火啊。
可他们哪里知道,对方其实也只是在混淆视听,并非是真的想向商人增税,要真的说起来,增加商税,他们的利益也会受到伤害,那些权贵可都从事商业。
对于他们而言,不变最好!
一个股东立刻道:“郭顾问说得对,之前我知道的是,朝廷改革只是想让那些权贵缴税,结果那些权贵就推倒咱们商人头上。”
“唉......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朝廷只要没钱,就找咱们商人。”
“没有办法呀,谁叫咱们商人地位卑微。”
......
气氛瞬间逆转,方才还委屈的股东们,立刻就变得怨气十足。
寇涴纱偷偷瞄了眼郭淡,满满得爱意,夫君你可真是太能说了。
郭淡道:“你们习不习惯,我不管,但是我肯定没法习惯,该缴的税,我一分钱都没有少,要还想让我多缴税,那总得给我一些什么,这可是常理啊!并且是他们主动来找我谈的,我觉得我的要求非常合理。”
股东们相互看了看,都没有做声了。
既没有答应跟着郭淡一块干,但也没有继续再抱怨郭淡。
但这其实就是他们对郭淡的最大的支持,郭淡可以这么嚣张,但是他们不行,他们甚至都不敢明言表示支持郭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