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啊!要命啊!”
周丰几乎是趴在桌子上,朝着郭淡哭诉道:“郭顾问,这可真是要命啊!那些大人们威胁我,让我阻止牙行借钱给陛下,否则的话,就让我金玉楼彻底关门,可能还让我也跟着消失。”
“郭顾问,您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吧,这游戏,咱们可真是玩不起啊。”
曹恪也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其余股东也皆是如此,个个吓得面色苍白,魂不附体。
他们活到如今还从来没有被几个四五品大臣同时威胁,这尿都快要吓出来。
你们来一个芝麻小官,就足以吓得我们睡不着觉,你们还要一块来。
真是要命啊!
但是这大臣们亲自跑去威胁商人,可见他们也真是急了,以至于无所不用其极。
什么面子,什么尊严,先都放到一边,不管什么办法,一定要将这事给阻止下来。
郭淡对此表示非常同情,道:“要不你们去卫辉府躲躲?”
“这躲得了吗?”周丰激动道。
郭淡风轻云淡道:“那行吧,我去跟陛下说说,就说你们不肯借,将借据还给陛下。”
“你这是干什么呀?”曹达差点没有扑过去,这要跟皇帝说,那我们还有命吗?“是我们不肯借吗?”
郭淡真是哭笑不得:“那是谁不肯借呀!我可是答应借的,毕竟我比较怕死,是你们在这里哭啊!”
周丰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但是你别以我们的名义去借啊!”
“我没有以你们的名义借啊!”
郭淡笑道:“我是以一诺钱庄的名义借的,别说为什么不以我个人名义,我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在商言商,如果陛下是来要钱的,那我当然要对你们负责,给你们一个交代。但事实不是,陛下现在是借钱,而且给我们这么高得利息,每年什么都不用做,就有十万两的利息,我是真的没有理由拒绝。”
这时候都你还想着挣钱,是个狠人啊!
周丰纳闷道:“播州那穷乡僻壤的地方,每年能交出十万两税入吗?”
郭淡笑道:“那得看在谁手里,在我手里的话,区区十万两可不在话下。是,那边是比较穷,但那边有着丰富得资源,而卫辉府需求得不就是资源么?”
要别人说这话,周丰他们肯定会嗤之以鼻,但这话从郭淡嘴里说出来,至少得信七分,卫辉府以前也穷得差点揭竿而起。
郭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