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虽然我们夫妇是俊男美女,但明显就是貌合神离,表面夫妻,显然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是不可能让你画的,你应该去找那些真正恩爱的夫妇,他们可能会让你画,然后留作纪念。”
那书生被训得是一脸错愕,木讷道:“是...是,阁下...阁下说得是,在下打扰了,恕罪,恕罪。”
言罢,他就赶紧闪人。
可就连一旁的护卫,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如郭淡这般坦白得人,还真是见所未见。
徐姑姑上前来,只见其两颊生晕,却更显娇艳迷人,低声道:“你在瞎说甚么?”
郭淡道:“难道夫人方才不是这意思?我们的感情肯定还未达到结婚照画的地步,我觉得应该再给我们几个月时间。”
徐姑姑无言以对,只是给了郭淡一个眼神。
你够狠!
又行得一会儿,一行人终于来到一诺学府。
李贽、汤显祖早已在门前恭候。
见到郭淡来了,李贽这个超级老迷弟不免哈哈大笑道:“我李贽常被人说是离经叛道,我也曾以为唯独在这一点上,我能稍稍胜院长一筹,可不曾想即便是说离经叛道,我也远不如院长,这大明第一赘婿可真是李贽叹服,李贽就算是打破脑袋,可也想不到还能够无限入赘。服了!服了!”
徐姑姑已经是见惯不怪,郭淡在李贽心中,已是圣人,圣人干什么当然都是对的。
郭淡呵呵道:“过奖!过奖!但我可无意与居士在这离经叛道上争个高下,只是我这夫人可也非那循规蹈矩之人,若想娶这非常之人,当用非常之手段,我也是被逼的。”
李贽哈哈大笑道:“妙哉!妙哉!”
徐姑姑站一旁,真是生无可恋。
她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以人妇的身份,来对面昔日老友,只觉有些不太自在,平时得能言善辩,完全发挥不出来。
汤显祖似乎察觉到徐姑姑的不自在,稍稍拉了下李贽的衣袖,又向徐姑姑道:“郭夫人,恭喜,恭喜。”
李贽也反应过来,赶忙向徐姑姑道贺。
徐姑姑微微颔首道:“多谢。”
说得一会儿,一行人便入得学院,徐姑姑不觉一惊,脱口道:“这么多人!”
郭淡举目四顾,只见到处都是人,树下三五人高谈阔论,廊道上一些学生正在孜孜不倦地研读课本,走道上更是成群结队,笑声不断,而球场那边,阵阵叫好声是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