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淡。
申时行问道:“不知陛下打算派任何前去调查?”
张诚道:“陛下让咱家询问你们的建议,看看是否有合适得人选。”
申时行他们顿时心如明镜。
这事皇帝要不决定人选,那就没法决定,因为谁都知道,这些都是真的,派谁都不合适,肯定又是吵得不可开交,最终不了了之。
换而言之,皇帝得意思,还是由他们自己去解决。
......
一诺牙行!
“嘿哟!咱家之前还真是眼拙了,想不到二位郭夫人比起你们的夫君还要心狠手辣,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张诚这老阴阳人瞅着徐姑姑和寇涴纱讽刺道。
寇涴纱脸上一红,垂首不敢言语。
徐姑姑却道:“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张诚道:“那也用不着攻击荆王府的珠宝团队和建昌知府老丈人的贺礼吧,拿几个盐商开刀不就行了么。”
徐姑姑拿起一份数据递给张诚,道:“內相请看。”
张诚接过来,瞟了眼,道:“这是什么?”
徐姑姑道:“此乃我们双方得损失对比,光凭那几个盐商得损失,可远远抵不上我们一诺牙行撤出山西所造成的损失,这都还没有算股价带来得损失,如果这损失不对等,又如何谈得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耗不过他们。”
张诚看着那冰冷得数据,暗道,可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但他知道,光凭这份数据,万历绝逼支持他们,毕竟损失的可都是万历的钱。
徐姑姑突然道:“內相,我听闻湖广、江西等地有不少漕运打算以罢运,来向朝廷施压。”
张诚道:“咱家就是为这事而来的,你们这般咄咄逼人,可能会令对方殊死一搏。”
徐姑姑道:“我有一策,可令朝廷避免这风险。”
张诚忙问道:“你有何妙策?”
徐姑姑道:“袭击漕粮。”
张诚睁大双眼道:“你说甚么?”
这都不是最毒妇人心,这女人是疯了呀!
袭击漕粮?
这比造反还要恐怖一些。
徐姑姑道:“如果我们袭击漕粮成功,那么陛下就有理由罢免那些漕运官的职位,而据我所知,这些漕运官才是幕后得真凶。”
张诚道:“那只会激起更大得矛盾,而且你认为袭击漕粮,这种事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