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淡这回可真是将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是典型的反面教材。
一旁的徐姑姑也头回看到郭淡将马屁给拍歪了,嘴角不禁露出幸灾乐祸地笑意。
哪知徐梦晹突然双目瞪向女儿,“凤儿,你好意思笑么?荣儿再怎么任性,但是在生儿育女方面,可没有令老夫失望过,你看看你,多大年纪,可连一个子女都没有,再看看与你同辈的女人? 哪个没有儿女绕膝? 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徐姑姑当即是一脸懵逼。
这可真是现世报啊!
郭淡拼命得忍住笑意。
徐梦晹又瞪向郭淡,道:“你也别笑,你作为男人你更应该羞愧。”
郭淡忙解释道:“老丈人? 这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 我一个人办不到?”
“如此说来? 是凤儿不愿意。”徐梦晹隐隐瞪了徐姑姑一眼。
“呵呵。”
郭淡傻笑不语。
徐姑姑默不作声? 她的脸皮可不薄? 这从小被教训到大? 都已经习惯了? 她就怕这翁婿合伙演戏来阴她。
其实徐梦晹也拿这女儿没有太多办法? 于是又向郭淡道:“如你这般有出息的男人? 老夫可真是头回见到。”
郭淡若有所指道:“如夫人这种文武双全的女儿? 那更是世间罕见啊。”
徐梦晹神情一滞,赶忙撇清关系,“虽然我徐家乃将门世家? 但也仅限于男子? 这舞蹈弄棒的本事? 可不是老夫请人教她的。”
徐姑姑见他们没完没了? 于是转移话题道:“爹爹? 您不跟夫君谈一下有关于太仆寺的事吗?”
徐梦晹一挥手道:“那事你们夫妇回房再谈。”说着? 他又向郭淡道:“贤婿,今儿就在这里住吧。”
郭淡瞟了眼徐姑姑,心想,这大冷天,我可不想睡沙发,笑道:“今年事务实在是太多了,牙行还有许多事等着小婿处理,恐怕是不能在这里过夜。”
徐梦晹立刻道:“凤儿,你待会就跟郭淡一块回去,也好帮帮忙。”
显然是要给郭淡助攻啊。
可郭淡不觉得自己这么不堪,这种事都还需要老丈人来助攻,笑道:“那到不需要,明年我跟夫人还得南下,可能要去几个月,夫人就留在这里多陪陪老丈人。”
“那好吧!”
徐梦晹也没有勉强,这徐继荣不在家,他当然也希望女儿能够在身边,又问道:“南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