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对不住。”说着,他又向寇义吩咐道:“立刻将价格调至三厘。”
“是的? 姑爷。”
寇义又向身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
那随从立刻走了出去。
盐商们皆是大惊失色,究竟是这小子在吹牛,还是我们在做噩梦。
这就降了两厘!
我们只是说说而已? 你怎么就当真呢。
你这是在耍流氓吧?
郭淡环顾四周? 笑道:“相信这个价格应该能够体现我对各位得尊重了吧。三厘的价格? 我大概要亏一百五十万两,好在我也亏得起? 只要我能够得到整个市场? 我们的股东们肯定会非常愿意的。”
“......!”
刘徽的嘴一张一合,硬是没法出声。
楚南浦也开始在擦汗。
还能这么玩?
五厘价格已经是生死价? 要还降两厘,那可就是棺材价格。
这个价格? 必然是要赔本卖? 是卖多少就要赔多少? 而且他们还要跟郭淡争市场? 偌大的市场,他们就是将家底砸进去也不够啊!
盐商们是非常沮丧。
因为他们都相信郭淡要是对自己狠一点,还真就亏得起。
说是降维打击,一点也不为过。
他们到底还是那种非常纯粹的商人,就是家族经营,而郭淡已经是资本家,他随时可以调动大量的资金,对于任何一个行业进行降为打击。
关键还不是他的钱。
但如果他能够抢占所有的盐市,股东们当然会愿意,用不了几年就能够翻倍赚回来。
多爽。
但是这对于在场的盐商而言,可真是太霸道了。
“哈哈!”
陈十五突然仰面大笑起来。
大家都看向陈十五。
他是疯了吗?
“大家放心,他没有疯。”
说话得是郭淡,他一脸笑意地看着陈十五,道:“十五爷,我知道你在笑什么?”
“是吗?”
陈十五神情一滞,又问道:“那你倒是说我在笑什么?”
郭淡笑道:“你在笑我拿不出这么多盐来,不知是否?”
陈十五一愣,旋即道:“正是。这盐场可都在朝廷的控制中,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可是两淮盐场绝不可能落在你的手里,哼,还一万万斤盐,你可真是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