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都极有可能伤着人,唯独那边废弃得草棚没有人。
这个几率可真是......!
赵飞将铁青着脸,看着他们的倾情演出,只觉自己被他们当成了弱智。
就不能找一个不那么侮辱人的理由吗?
可他也不想想,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打炮,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你懂就行。
何必在乎这理由。
赵飞将突然怒指那锦衣千户道:“难道你现在就能辞其咎吗?”
锦衣千户道:“待卑职完成任务,卑职自会向陛下请罪。”
“你...!”
赵飞将恨得是咬牙切齿? 怒目睁圆? 直点头道:“好呀!好呀!你们竟敢跟我玩一招,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摆明就是郭淡设的局? 意在震慑那些盐商。
但他拿这些锦衣卫还真没有办法? 毕竟他们还有军令在身,他又不敢将这些人拿下。
当然? 他也不会做这蠢事,这冤有头债有主,要找也应该去找郭淡。
......
回到官署,赵飞将是大发雷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那该死的商人? 竟然拿我们当傻子一般玩弄? 还误射,老子误射他娘,老子绝不可能放过他。”
这骂着骂着,赵飞将突然发现坐着的王一鹗沉默不语,不禁道:“尚书大人为何不说话?”
王一鹗瞧了他一眼? 道:“你先息怒,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现在没法坐。”赵飞将叫嚷着。
王一鹗沉吟少许,也不再勉强他,言道:“这一切可能都是郭淡的阴谋。”
“阴谋?”
赵飞将愣了下,道:“什么阴谋?”
王一鹗叹道:“他希望能够在南直隶发动战争。”
“你说什么?”
赵飞将惊愕地看着王一鹗。
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吗?
王一鹗这才将那日与郭淡的谈判告知赵飞将。
赵飞将听得大惊失色,不禁道:“他敢?”
王一鹗叹道:“我原本也有一些疑虑,但如今的话......我且问你,你是否知道现在南直隶共有多少锦衣卫在执行机密任务吗?你又是否知道南直隶存在着多少门由卫辉府生产的火炮?”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