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想好了,给万历一个警告,然后让郭淡来背这个锅,借此来逼着万历惩罚郭淡,至少也得拔他一层皮。
这里正聊着,那王家屏突然气势汹汹杀了进来,指着他们,愤怒地质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魏星海被训地一脸错愕,道:“大人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
王家屏吹胡子瞪眼道:“你还好意思问老夫?你们去外面听听,什么太子是当初王恭妃被陛下强迫所生,什么陛下监守自盗,玩弄民女,敲诈大臣,卖官鬻爵,与外戚狼狈为奸,指使宦官为非作歹,这是一个文人该说的话吗?如此下去,陛下还将如何统治这个国家,太子将来又如何能够继承大统,你们这是要将我大明拖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魏星海听得满脸震惊,又看向邹永德。
邹永德忙道:“我们没有让人这么说啊!”
“是呀!我们方才还在说,郭淡才是那罪魁祸首。”
“事到如今,你们竟然还要狡辩。”王家屏怒哼道:“你们自己去外面听听,看看老夫可有冤枉你们。”
“是是是!”
魏星海赶忙叫人去打听。
这一打听回来,魏星海顿时吓得是连裤裆都掉了下去。
从今日开始,大量舆论就直接指向万历。
都不是往万历身上泼脏水,就是直接将万历扔入粪坑中。
什么陈年烂谷子事全都给挖了出来。
什么*****王恭妃,生下朱常洛,什么为了钱去抄大臣们的家,反正就是卑鄙无耻,贪财好色,昏庸无道。
天子那就是一个笑话!
骂得可是非常难听。
......
申府。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要是老夫知道他们想这么做,老夫当初真不该支持他们。”申时行气得也是只拍桌子,口沫横飞。
许国若有所思道:“可是这些言论,不像似那些言官所为啊!”
申时行哼道:“就算不是他们所为,也是因他们而起,这学问就论学问,他们偏偏要扯上天子之名,人云亦云,究竟会变成怎样,谁又知道,他们控制不了,不行,我得去面见陛下,这必须要制止。”
言罢,他便气冲冲地往外面走去。
“申首辅,这事可能......!”
许国喊得一句,突然偏头看向王锡爵,道:“你拉着我作甚,这事可能有蹊跷,八成是有人在里面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