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身外之物,他从未将钱看得比命重要,他真正看重的其实是事业,而非是金钱,而他所遗憾的是,最终还是没能帮助朱尧媖出一口恶气。
念及至此,他突然看向那老宫娥,这里不是还有一个么。
那张诚、田义打不得,但揍一个老宫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那老宫娥见郭淡盯着自己,不禁惶恐不安道:“驸...驸马爷,您...您为何盯着奴婢看。”
郭淡微微一怔,双手一摊,笑道:“你别慌,我就只是想打你一顿而已,听说你们在公主面前挺嚣张的。”
这还别慌?
人言否?
那老宫娥忙哭丧着脸道:“驸马饶命啊!”
郭淡捏着手指格格作响,嘴上还笑呵呵道:“就你的身价,五万两才打你一顿,你可是血赚啊!”
五万两挨顿揍,那当然划算,可问题是那钱又不是给我的。老宫娥委屈地想哭,但又不能说,突然眼眸一转,道:“驸马爷,奴婢确实该打,但是驸马爷何不想想,要是没有当初那事,能有驸马爷今日之大喜么。”
郭淡笑道:“你这个理由,我倒是能够接受,就那个短命鬼,还想癞蛤蟆吃天鹅,可真是该死,干得漂亮。”
“是是是!驸马爷可真是深明大义啊!”
老宫娥连连点头。
郭淡只不过是想帮朱尧媖出口恶气,对于那个之前那个梁家,他不但不同情,反而认为暗自拍手叫快,因为到底不是冯保硬将公主塞给他们家得,你明知自己命不久矣,却还想着去祸害别人,这种人当然该死。
郭淡斜目一瞥,道:“今日就饶你一命,还不快带我去找公主。”
“奴婢遵命,奴婢遵命!”
这老宫娥是唯唯若若。
然而,这在明朝皇宫,绝对是个特列,一般驸马爷见到他们,可得百般讨好,哪里敢得罪她们,因为驸马跟公主同房,是需要她们的允许,这是有规矩的,甚至于要在她们监督之下进行夫妻之事,避免过于yin乱。
许多公主都是受尽太监、宦官的欺凌。
但是她们可不敢这么对郭淡,因为她们都知道,公主将来住在一诺牙行,不住宫里,不用受她们的监督,另外,有权有势家的人,一般都不会成为驸马爷,避免外戚干政,但是郭淡虽然是一个商人,但谁敢得罪他,也就张诚、田义可以压制住他,而且他们还是打着太后的名号。
老宫娥带着郭淡往里面走去,只见庭院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