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侯世贵自然不会去自找没趣:
“不去了,老项,去将谢景那师爷汪厚给我唤来,本公子有事要交代他做。”
项旭走后,侯世贵又对候在一旁的鲁兴安言:
“去县衙外候着,等宴席散后,将本县乡绅都请来。”
鲁兴安也告退后,剩下鲍济立在侯世贵房门外左右不是滋味。
等了好半响,见公子没吩咐,这才忍不住道:
“公子,那我该干点啥?”
鲍济伤势早已大好,见大家都得了吩咐,唯独自己没活干,便有些闲不下来。
侯世贵头也不抬,拿起一本书就看了起来:
“听说我那表兄黄建元近日又在拿他弟弟的死开始闹了?”
这黄建元自从回来之后,便一直觉得那日是侯世贵见死不救,没有早一点儿出手才导致弟弟命丧黄泉。
在侯世贵澄清自己不是仙人,那日使用的乃是一种类似猛火油的武器后。
这黄建元便跳将了起来。
这些日子又是买通侯府下人,又是四处奔波联络,瞧那架势好像要干点什么大事似的。
鲍济一听,脸上露出一抹狰狞,抬手比刀,往下一切:
“公子的意思是,做了那狗./娘养的?”
侯世贵摇头道:
“不是,你将他唤来。”
过了午后,烈日灼目,满地的庄家被晒得无精打采,只几只虫子在树中吟叫,田海中不时传来几声蛙鸣。
可候在临本县西门外的人群却一个个从凉棚内行出,来到大太阳底下开始朝远处眺望了起来。
过不多时,只见旌旗飘飘,迎风猎猎,骑手步卒,前呼后拥。
一支不见首尾的长龙队伍正朝临本县缓缓行来。
队伍中央,有一遮阳轿辇,那谢景气定神闲地坐在轿辇上,双掌叉腰,昂首挺胸,好不威风。
就连那谢景的师爷汪厚,也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也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
可还没行得多久,他就见道旁有熟人对自己招手。
见是项旭,他便打马而去:
“可是你家公子找我啊?”
行至项旭跟前,他对这小小护卫,再没了往日的亲近,说到侯世贵时,语气中也满是轻蔑。
毕竟他这些日子跟在谢景身旁,深知谢景是恨透了那诓他出城送死的侯小公子。
如今谢景得势在即,他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