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景与裴和志睁眼说瞎话,侯氏怎会还不明白自家儿子确实受了委屈?
当即怒道:
“安敢欺我侯府?!”
此话一出,就连那些护卫家丁都一脸羞愤地将手按在刀柄上。
就连他们都听出,这些人沆瀣一气,摆明了是在冤枉自家公子与侯府。
而那鲍济更是一步上前,什么话也没说,只一脸杀气地看着谢景。
只要公子吱个声,他立马就会把谢景的头颅砍下来。
“衙役!衙役何在?!”
见得这种场面,纵是裴和志也不免慌了神。
可四周的衙役哪敢上前?一个个往后退了七八步不说,更有甚者,甚至趁着旁人不注意悄悄溜出了公堂。
倒是秦鸾,上前挡在众人中间,对陈凌问道:
“陈凌,你之前可有骗我?”
“绝无!”
这个时候,陈凌也知道稍微有些犹豫便是灭顶之灾。
于是便在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
侯世贵也和二哥去拉着侯氏:
“母亲稍安勿躁,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恰在此时,外出办事的项旭也走进了屋内,在侯世贵耳边说了句什么,侯世贵便点头道:
“办的不错,且在一旁候着。”
而后,侯世贵看向陈凌:
“所以你确定,那零件共是一百零七件无疑?”
陈凌闻言一窒,心想这厮狡诈,话中不知还藏着多少圈套等我去钻。
不过有通判与县尊为我撑腰,我岂会怕你?
陈凌面不改色,只说道:
“或是一百零七件,或是三十九件,无论多少,我记不清。”
他这番无赖话,更让秦鸾觉得这陈凌定是骗了自己与他做伪证!
心中愤恨难当的同时,也想看看侯世贵怎么去解这句。
倒也简单,侯世贵拿出一张图纸,也不给陈凌看,只让人递给谢景与裴和志:
“此图,便是那农具图纸,你若知晓,只需将图中一二说出,自能证明我却是夺了你的图纸!”
他做得是光明磊落,用的也是堂堂阳谋。
见儿子果然拿出图纸,侯氏与侯文博心中一块大石落下,都目光炯炯地看着陈凌,待他如何开口。
就连堂外老者,也较有兴致地看着堂内一切。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