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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将来率领铁蹄重返大漠?他压根就没想过,这也不是他该想的。
但身旁几人不知道啊,那刘玄身子微微颤抖,似激动难抑。
不想我徒竟有此大才,看来除了陛下外,老夫门下,将又添一得意门生!
不止他们,就连他们没注意到的窦乌也是一副目瞪口呆之色。
听了这两首诗后,他只觉自己这几年的书算是白读了。
有心要与旁人分享心中喜悦,可公子又交代过不许说出去。
但是……若我记在纸张上一人悄悄看,总没问题吧?
他想得入神,便连侯世贵等人走了都没发现。
回府路上,见得母亲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侯世贵便觉这两首诗自己抄得值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刚回到府中,还没等他略作歇息,老师非要拉着他去读什么兵书。
次日,一道比胡人来袭更让人震惊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临本。
县尊体恤民情,与侯府联手,为其细户减租!!!
那些侯府细户,竟可得四成所获!
“骇人听闻!!骇人听闻!!!”
城东张府,临本县的乡绅,除了唐锦纶外,几乎齐聚于此。
一肥胖男子怒发冲冠,一边狠命拍着张老爷子心爱的红木桌子,一边高声叫道:
“简直是骇人听闻!!谢景他想做什么?!可有人去打听了?!”
这人每拍一下桌案,张老爷子的心脏便要跟着跳动一下。
可临本乡绅俱是在场,他又不好表现得太过小气。
见周围乡绅全都将目光投来,张老爷子也顾不得爱惜自己的桌案,开口便言:
“诸位稍安勿躁,此事我已问家弟。”
“县尉如何说?”
众人连忙问道。
张老爷子叹了口气:
“家弟言说,县尊已半月有余不理政务,昨日侯府家丁来访之后,便又火速披了那文。
老夫怀疑,此事与侯府脱不了干系。”
不料张老爷子此话刚落,便有人言:
“不可能,他侯府便是傻到了家,又怎会做这亏本买卖?
留给细户四成所获,那他侯府吃喝用度如何维持?
除了田亩以外,他侯府可是一桩生意也无。”
张老爷子一听,心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便又说道:
“可我那家弟所知,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