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众人送走,张老爷子就见张玲红着个眼走了出来:
“爹爹,我没有情郎!”
她本以为自己要被嫁给那西陵恶少,乃是一生最为凄惨的事。
谁成想,他竟……拒绝了。
在堂外听着叔叔伯伯们的胡乱猜测,小丫头的心都碎了一地。
自己清清白白,洁身自好,哪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堪!
张老爷子一脸疼爱地摸了摸张玲的脑袋:
“无妨,既然那侯世贵不开眼,我便让他知道知道,我们张家,可不是平日里那任他欺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贱民可比。”
听得此言,张玲一慌:
“爹爹你要做甚?侯世贵之父可是尚书大夫!”
“为父自有思量,你不用管了。”
得了这声交代,张玲这才作罢,回到闺房之中,左想右想,也觉得自己清清白白。
就因为侯世贵的拒绝,结果那些叔叔伯伯就这样看我。
再过几日,怕是整个临本县都要传开这些谣言了。
都怪那侯世贵!
气得她饭也吃不下,只一个人呆在房中生闷气。
直到入夜时分,有小人来报,说是爹爹为自己准备了份礼物。
便看着七八个下人抬着一个诺大的沙包进了房中。
待他们将那沙包放下后,有人上前打开沙包,只见内里露出一个娇俏可爱又花容失色的少女:
“你……你们是谁?”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那些下人反而转头对张玲言说:
“小姐,这就是今日与侯世贵同乘一马的侯府婢女春儿。
老爷特令我等将之绑来,让小姐出去。”
张玲此时正在气头上,见了春儿,更是火冒三丈:
“那小贼竟喜欢你这种贱婢?!”
春儿一听,便知为何。
今日午间与公子共乘一马之事,可是被不少人打趣说事。
便解释道:
“姑娘误会,小公子只是……”
话音未落,忽觉脖颈刺痛难当,正要抬手去摸,那血水便从脖颈伤处咝咝乱溅。
“救我……我……不想……不想死……”
春儿躺在血泊中,又是恐惧又是不甘。
好日子才刚刚来,爹爹和娘亲还说要为我寻个好人家,小公子也便好了,今日还与我说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