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内,刚刚写完书信的张老爷子回到大堂,见女儿还跪在地上:
“你且起来吧,为父刚刚略作思索,怕那侯世贵困兽犹斗铤而走险伤了你,你先回去收拾行囊,离开西陵往中原亲戚处避上一段日子。
待风声过了,为父再接你回来。”
张玲却不屑一笑:
“父亲多虑了,侯世贵如今已背负一条人命,若再伤我,以我家中力量,就是天河府君,也保不了他。
嘿嘿,他现在宛若惊弓鸟,自保尚且不及,哪来胆量伤我?”
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仆从匆匆跑来:
“老爷……大事……大事不好了!”
张老爷子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满脸慌色:
“可是粱守捉来拿人了?”
“不,不是,是……”
那仆从还没说完,父女二人就见其后走来一高大身影,抬脚就将那仆从踢翻在地:
“奉公子令,抓你等,伏法!”
鲍济一声高喝,侯府来人就冲入屋中,将满脸震惊地张家父女给拿下了。
“怎敢如此?侯世贵怎敢如此!!你们竟敢煽动刀兵?可知这是何等大罪?”
可侯府之人压根就不听他的,几个壮汉上前就将他及其女扑倒在地,用绳子五花大绑之后,又将之压出府中。
出了府中一看,张老爷子才发现张府上下,就连那些来投奔自己混饭吃的远方亲戚也被捆在了院中。
周围侯府兵丁林立,个个满脸煞气,似要择人而噬。
他还瞧见数十个对自己最为忠心的仆从,包括那日绑来春儿的几人也在内,此时已躺在地上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鲍济也知道这些人因为春儿之死,公子被冤枉之事心有不满,有心想要发泄一翻。
非但没去阻止,反而还吩咐道:
“还能走路的,都押去乱葬岗,给春儿陪葬!”
原本还强做镇定的张老爷子听到这话,当场就被吓得屎尿齐流。
见他胯下生黄,一股恶臭味自他裤裆传来,惹得周围众人一阵哄笑。
至于那张玲,则是完全被吓傻了。
她明明已算尽了一切,那侯世贵无凭无证,绝对翻不了盘。
自己明明才是最大的赢家,可……可那侯世贵怎敢这样?
就好像两个人在下棋,输的人就要去死。
明明自己已经赢了,结果那侯世贵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