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行了,为师已经决定,吃点东西就上路前往临本吧。”
见大家众说纷纭,都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云和泰只得将这口恶气咽下肚去,一脸不岔地跟着师父走了。
侯世贵这边此时已是来到了高良翰居住府外。
递上拜帖求见后,却被告知员外郎公务繁忙,无暇见客。
无暇见客?是无暇见我吧?
若是平常,侯世贵自也不会厚着脸皮去求见。
可现在他是必须要见到高良翰不可:
“烦请小哥去告知员外郎,如不见我,他与我二人,定有性命之忧!”
那门房见此事如此重大,便又急急忙忙回了院中。
好半响,才见他一脸铁青地走了出来:
“请侯公子随我来。”
跟着这人进入大堂后,见高良翰坐在堂中喝茶,神色不满,也不与自己打招呼。
侯世贵不以为意,只自顾自地行完礼,边说:
“还请员外郎屏退左右,侯某有要事与员外郎说。”
高良翰见他这般郑重,只略一皱眉,便让堂中下人出去,而后才满脸不耐地道:
“何事?说罢。”
侯世贵微微一礼,神态轻松,说出来的话却让高良翰手中茶杯都掉在了案上:
“请员外郎与我一同劫杀常项与林正德二人。”
“什么!!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高良翰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不可思议地看着侯世贵。
侯世贵眨了眨眼,又说道:
“是我说差了,不是劫杀,是让二人畏罪自尽。
随行内监我已买通,可那些护送兵丁却是员外郎的人,所以此事还得牢房员外郎。”
高良翰听得胆战心惊,又气又怒。
心想自己堂堂正人君子,陛下直臣,这人怎就敢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莫非真以为他权势滔天了不成:
“你可知光凭此言,我就能让你重回大牢?!”
侯世贵也知跟这正人君子说这些太过骇人。
不过他可不敢让常项与林正德回到京师被刑部审讯。
裴和志与自己被刺两案可经不得细查,所以二人必须死在路上:
“敢问员外郎,构陷一府府君,告老大臣杀害通判,行刺,该当何罪?”
高良翰想也不想便答道:
“若是构陷常人,反坐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