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的!
侯浦儒一听,心下着急,心想自己这个儿子什么样自己能不知道?
今日之局乃死局,莫说是他,就是自己面对这局面,也是无法可解,只能束手就擒。
但侯浦儒是如何不愿意让侯世贵被京兆府的人抓了。
毕竟死的可是京兆府尹的儿子,若让他抓了长平,估计长平今夜便要被折磨死在那大牢中。
所以他也不准备听侯世贵的,只转头对身后护卫问道:
“尔等随我几年?”
众护卫一齐答道:
“禀家主,十年有余。”
“不想死者,现在速速退去,与我划清干系。”
说完这话,见护卫们动都没动一下,侯浦儒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大楚遗留前朝世家风气,各家诸族所养护卫皆是只知家主,不知国朝。
也都将自己当成家中家臣,所以此时不等没人愿意走,这十余护卫还个个露出杀意盯着那守捉郎。
见得此状,守捉郎正要后退。
侯浦儒却先发制人:
“此人假公济私,私动官兵欺凌良民,给我拿了!”
毕竟做官久了,凡事都要找个借口。
便是此时,他也不忘为这些忠心耿耿的护卫们找个日后可以开脱的借口。
护卫们闻言,正要上前捉拿守捉郎。
不想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大喝:
“谁敢!!”
放眼望去,只见京兆府尹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带着一干衙役赶至:
“侯大夫,你敢对官兵动刀?造反不成?!”
造反……
这个罪名侯浦儒可担不起。
毕竟他不是只有侯世贵一个孩子,还有孤萍与文博,若被扣上造反罪名,他们又是何辜?
见得京兆府尹来了,李堂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地微笑对秦鸾道:
“这下热闹了,且看侯家如何收场。”
秦鸾却没空理他,只是看着侯世贵身旁那美人,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股莫名怒意滋生:
狗贼!这是又从哪骗来的良家少女!
本想回西陵再好好收拾你一顿,念在上次你放过本少侠一马的份上,我也可放你一马,可现在……
那高衙内不是该与你臭味相投称知己才是嘛?你杀他做甚!装什么好人呐!
秦鸾心中怒极,想也不想便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