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甚言……甚言呐……”
今日杨河可谓格外开心,至少在王臻看来是这样的。
平日里陛下用早膳,不过草草用了一些便成。
可今日陛下竟将桌上饭菜吃了整整一半!
眼下还是意犹未尽的模样。
见得此幕,王臻更是对侯世贵佩服得五体投地。
心想侯公子也是真舍得,倾家荡产来讨陛下欢心,若唤作自己,断断没这般决断。
杨河今日也是真开心,一起床便有人来报了那些街头所传的流言。
民间将自己夸成了个绝世明君留了个好名声不说,顺便也将那些臣工气了一把。
这侯世贵呐,尽倾家荡产讨我欢心,真是……
不过郑也不是那小气的人,想着,杨河放下碗筷,对王臻问道:
“侯府世贵孝廉考得如何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侯世贵考了孝廉第一的事,您可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王臻虽在心中编排了一句,但他也知杨河为什么要这样问,便答道:
“已是过了,听说是孝廉第一,吏部惜才,便破例让他留在京中户部度支司任职主事。”
杨河也没做表态,只是拿起酒杯品了一口,也不知是在说酒还是什么:
“怎是这般?!去,给我将酒倒了喂鱼!”
杨河厌恶的虽是酒水,可当杨河此话传出宫去后,人们听到的就是:
侯世贵在户部任职度支司主事,陛下大发雷霆,让将酒水到往池中喂鱼。
于是乎,那正在户部优哉游哉品着新摘的茶叶的沈明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思虑良久,这才叹道:
“唉……奸佞当道,奸佞当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