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哭泣坏了气氛时,他为何还会送你鲜花?
我的好妹妹,你就救救姐姐一命吧!日后姐姐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
荆暖暖连忙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抽下去:
“我……我真不认识他。”
听得这话,郭琳琳还待再自扇耳光。
荆暖暖见状,只得连忙答应道:
“好!我……我便答应姐姐!去侯公子那位姐姐求求情!”
“妹妹,我的好妹妹,姐姐这条命就全靠你了……”
郭琳琳听得荆暖暖愿意求情,心中一喜,抱着荆暖暖的腿又是大哭了起来。
见荆暖暖要走,她连忙拦下:
“妹妹,你就要这般去见侯公子?”
“不……不然呢?”
荆暖暖不明所以,又不是嫁人,难道还要择个良成吉日吗?
郭琳琳抬袖一抹脸上泪痕,便毫不客气地说道:
“且穿少些,露多些,再去见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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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怎么了?双眼红彤彤的?被人欺负了?”
天涯楼大堂中,半碗解救汤下肚,侯世贵只觉肠胃暖洋洋的,浑身酒意也去了大半。
发现侯糖糖双眼通红,像是刚刚哭过,便关心问道。
侯世贵不问还好,一问之下,让这小丫头响起刚刚恐怖一幕,又被吓得哭了起来。
还是项旭在一帮为侯世贵说清了来龙去脉。
侯世贵听到项旭以自己的名义吓了那郭琳琳一跳,也就作罢。
只是叹息道:
“唉,何必呢……”
项旭却说道:
“人心鬼蜮,便是兄弟、父子也可离间,何况一群之前素不相识的女人凑到一块,有些争执也是难免。”
说完之后,他又在心里补充道:就连老鲍也想与我在您面前争个亲疏,何况他人?
“也罢,回客栈吧。”
醒了些酒,侯世贵也骑得马了,回到客栈房间后,郭怜晴连忙迎了上来为其宽衣解带:
“侯郎今日第一天上任,感觉如何?”
侯世贵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还能如何?无非是立威恐吓,分化拉拢罢了那一套罢了。
倒是你那天涯楼,过了今日,日后必定来客甚多,你要……要多准些桌椅……还有……还有……”
说着说着,侯世贵便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