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这才将这人摇醒。
这人见了侯世贵,却没好气道:
“你这人好没道理,我在这睡觉,你扰我清梦做甚?!走开,走开。”
说着,便要挥手赶侯世贵离开。
侯世贵却一把抓住他推来的手,笑道:
“兄台不记得在下了?那日户部大门外的茶摊,在下还请过兄台吃菜喝酒来着。”
听到这话,这人眼睛一亮:
“喝酒?你要请我喝酒?”
然后便跟练过轻功一般腾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拉起侯世贵就要走。
侯世贵却不明所以:
“兄台你这是做甚?”
那人一脸奇怪:
“你不是要请我喝酒吗?咱们走,去天涯楼听暖暖姑娘唱曲去!”
我甚时候说过要请你喝酒了?侯世贵纳闷归纳闷,还是抬手一指头顶黑夜:
“这个点了,天涯楼怕是早已打烊。”
“打烊也无妨,咱们随处找家酒肆买些酒菜,只要酒喝饱了,我在梦中听暖暖姑娘唱曲也是极好!”
这人思想怎这般跳脱?
侯世贵叹了口气,也不愿与这人多言,只从兜中掏出一百两的银票塞入这人手中:
“兄台要喝酒,自去便是,侯某便当行善积德了。”
不想银票才塞入这人手中,这人却一脸嫌弃地将银票一丢:
“我若想讨饭,早入丐帮,何必与你周璇?”
好家伙,给脸不要脸是吧?!
侯世贵也没个好脾气,正要发怒,这人满是傲气的声音继续传入他耳中:
“我李白便是再落魄,也轮不到旁人可怜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