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人脉几乎早已用尽。
若是只靠用功,是如何也出不了头。
怪就怪,谁叫当年自己入京考核时,遇上了她……
那日侯府,侯浦儒自然没敢对自己儿子说实话。
他与杨文佟,并不是他喝醉酒被杨文佟强迫。
而是弱冠时期,二人便已相识。
奈何……奈何门不当户不对呐……
离了皇宫,侯浦儒正想返回府中,却发现东阳郡主府的车架已停在自己府中大门前。
“文佟,今日怎会有空过来?”
将杨文佟迎入主堂后,侯浦儒开门见山地问道。
杨文佟在侯府内是浑然没把自己当外人,自顾自坐在椅子上就埋怨道:
“还不是你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儿子?”
“长平?他又做何事?今日陛下才给他连升四品,这孩子,做什么事也不与为父说一声,唉,终究是长大了。”
想到自己还不明白长平做了什么才会让陛下认命他为锦衣卫指挥使,侯浦儒就一阵失落。
只觉自己这父亲做得可真是失败至极。
杨文佟见他这副模样,便站起了声走至他身后替他轻柔额角:
“你那孩子啊,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昨日问我要了几个名字,今早带着人急匆匆的出城,我还以为他去杀人咧。
谁知道他反而负伤归来,还说什么被山匪给劫了,他那些手下个个人高马大,山匪敢劫他?”
“怎么回事?长平可有大碍?!”
听得此言,侯浦儒一把推开杨文佟的手站起身来问道。
杨文佟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他只是肩膀被砍了一刀,将养几日就是,没甚大碍。
不过子明,你儿子身边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你这当父亲的可说不过去,日后啊,还是要多与他亲近亲近。”
侯浦儒本来还在担心侯世贵的安危,现下却满脸警惕地看向杨文佟,往后一退:
“文佟,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替你陈王府做事,你不能打我家眷的主意!”
也不怪侯浦儒警觉,往日里,莫说与家眷亲近。
侯浦儒但凡提及家人一句,这杨文佟都会大发脾气,甚至出言威胁杀光自己全家,让自己不再惦念那些人。
可现在却一反常态让自己与长平多亲近亲近?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疯婆子心里不知憋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