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已经到喉咙里的话又咽了下去,举起酒杯与侯世贵连连喝了三杯,才朝一旁的县丞黄鸿朗看了一眼。
谁想那黄鸿朗理也不理自己,只自顾自的喝着闷酒,看着侯世贵的眼中饱含恨意。
而孙逊更绝,只一个人坐在那傻乎乎地冲着和侯世贵傻笑,只要侯世贵一抬酒杯。
还没等侯世贵说什么,他就要先饮三杯。
一帮狗才!正是用你们的时候,一个个都跟我装傻子!
王敬心中怒极,可当着侯世贵的面也不好发泄,只得继续说道:
“指挥使今日可见的街上光景?”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不过侯世贵也蛮想听听这王敬到底对自己有什么求,便点头道:
“繁荣至极,全靠县尊治理有方啊,县尊放心,待本官回京后,定向陛下好好夸赞一番县尊的丰功伟绩!”
侯世贵这话还真不是虚言,他还真就想着回京后好好与杨河说说这锦中县县尊的事,只不过,不是丰功伟绩罢了。
听得此言,王敬看向掌中酒杯,醉眼朦胧,连连叹道:
“唉,奈何这般好光景,我日后是看不到了。”
“哦?这是为甚?县尊可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隐疾?”
侯世贵装作出好奇神色,将酒杯放下,一脸认真问道。
王敬摇头道:
“非也,而是有人要取本县性命。”
有人要杀他?他就是为这事求自己?
这锦中县虽只是一个中县,可此县就在京畿境内,离楚京也是非常近。
武备力量不可谓不强大,什么人能逼得他向锦衣卫求助?
而且以他王家的力量,又何须向我锦衣卫求救?
这锦中县的迷雾真是越来越深了呢,侯世贵双手按腿,佯作怒状:
“何人这般大胆,竟敢杀害县尊?孙县尉,你莫非是摆设不成?!”
侯世贵发怒,那孙逊自是被吓了个不轻,连忙解释道:
“回指挥使,非是小尉不尽力,而是实在拦不住啊!”
“拦不住?”
侯世贵怒极反笑:
“你锦中县不算县衙衙役,光是县卒便有千余,甲胃更是有三百余!
更别提那些强弓劲弩了,怎么着,莫不是胡人大军要不惜一切代价越境来杀县尊?”
孙逊连连摇头道:
“不不,要杀县尊的,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