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扶不上墙的烂泥,跟在王臻身边时又知道了王臻不少隐秘,一张嘴巴又每个把门的。
就是个随时会爆的定时炸弹,除了杀了,还能如何?
只是王臻那老儿有些心慈手软,不忍自己下手,这才将此事交托在自己身上。
见王成醉倒在自己身边,就连跟着王成的那三个锦衣卫也是一脸厌恶地摇了摇头。
侯世贵就知道自己一直惯着他的方法成了。
毕竟是锦衣卫,天子亲军,还是个百户。
而且这些锦衣卫之中,不知有多少陛下安插的眼线,那日虽用劫掠所得不用上缴收买了不少人。
可总也防不住那赤胆忠心,一心想着报效皇恩的赤诚汉子。
这王成跟着自己几个月,浑然没将其他的锦衣卫放在眼里。
惹得怨声载道不说,就连陛下明面上派来协助自己的那两个指挥同知对他也是满心愤怒。
自以为有关系就可以得罪所有人而肆无忌惮?
却不知,这就是你王成的取死之道!
只要我稍稍松口,根本就不用我动手,想杀你泄愤的人便大有人在!
“醉成这样,成何体统?!将他抬下去!!”
嗯?这还是指挥使首次对王百户发怒。
那三名锦衣卫互相看了眼,都觉得新奇。
等到王成被抬下去后,侯世贵又跟王敬等人喝了几杯。
侯世贵答应了王敬的事,王敬心情大好之下,酒量也开始见涨。
直到月上中天时分,众人这才散席。
在王敬给自己安排的房间后,侯世贵一碗醒酒汤下肚,看向鲍济、鲁兴安、汪厚三人:
“三位如何看?”
汪厚率先说道:
“那王敬所说不真不实,谎话连篇,公子还是不可轻信。”
鲍济是个大老粗,也没听出王敬话语中的破绽,听得汪厚此言,他脸色一沉:
“老汪,你是说那老玩意竟敢骗咱们公子?哪来的胆魄!”
鲁兴安想了想,也是说道:
“王敬口中是有些破绽,可如果公子要查,应该也查不出什么了,毕竟他是这的县尊,想毁灭证据,轻而易举。”
侯世贵点头问道:
“破绽何在?”
鲁兴安抓着脑袋想了想,道:
“我也说不出来,就感觉这家伙不像是在说真话。”
还是汪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