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侯世贵逛了一圈后,王敬一颗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与侯世贵分别后他径直就回了县衙,县衙内,黄鸿朗与孙逊早在衙内眼巴巴地等着他了。
见他进来,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王兄?如何?那侯世贵可看出什么端异?”
“看出个屁!还不如咱们县的守捉郎呢,不管带他去哪,他都只是点点头,我瞧他那样子,就是得了圣眷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你们放心就是,他不会看出什么来的。”
“那便好,那便好。”
二人听得此言发,纷纷放松了下来。
刚坐回椅子上,黄鸿朗又腾地一下弹了起来:
“可若他抓不到人,咱们请他来又有何用?!”
“现在知道急了?”
王敬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抱怨道:
“不就是你那去西陵任通判的哥哥被他打断了条腿现在还卧床不起嘛?
与咱们的事比起来,孰轻孰重你还分不清?”
黄鸿朗有些羞愧地底下了脑袋,也不言语。
而是王敬继续说道:
“照他那德行,就算给他十年,估计他也抓不到人,这事还是得我们亲自出手引蛇出洞才是。
这些江湖侠士,多管甚的闲事!”
“就是!”
孙逊也一脸愤然:
“他姥姥的,有本事站出来和我的县卒真刀真枪的干啊!不过……王兄,该不会是咱们做的事泄露了才会惹来那个高手想要铲奸除恶的吧?”
王敬摇头否决道:
“不可能!若是事情败落,来的绝不会只是他一人。
照我估计,可能就是一月前那个戏团的江湖故友,这些江湖人一个个穷酸得很,朋友倒是不少,你说气人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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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日与被抓入大牢的,并不是好勇斗狠的江湖人?而是一群卖艺打杂的?”
卧房内,侯世贵坐在众人中央,看着满头大汗地项旭问道。
项旭点头道:
“正是,那刘大武知道得也是不多,只是说那日衙役们抓进来了一群卖艺的,然后就吩咐他们将之除掉,可事情又有些对不上。
根据刘大武所说,那日抓入大牢的共有五人,全是男子。
可我们后来又照着对付刘大武的方法抓了个衙役来审问,从那衙役口中得知,那群人共有七人,其中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