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一郎话音一落,侯世贵就问道。
“丐帮那二十五条人命,可是你们干的?”
“这!阁下怎会知道?”
曹一郎一脸震惊,这人到底是谁?昨夜丐帮之事,就连巡城的衙役也没发现,他又是从哪听说的?
没等他震惊完,侯世贵又问道:
“你们守着这条河做甚?”
“这……这我也不知道……”
曹一郎摇头道。
瞧他模样,倒不似说谎。
可人嘛,一旦相信自己说的不是谎言,别人自然也难看出他是在说谎:
“审审。”
侯世贵轻描淡写一句话,唤来的便是接下来一碗茶时间曹一郎的痛苦哀嚎。
好在船舱外雨声夹杂着雷声震耳欲聋,曹一郎的惨叫声根本出不了船舱。
一碗茶过后,姜勇与方飞白将奄奄一息地曹一郎拖了出来,丢在侯世贵面前:
“指挥使,这厮虽也交代了一些,可依我观之,这厮嘴里还有些话还没吐出来,您再给我半个时辰时间,我定能为您问出究竟。”
方飞白说了一句,又满脸不甘地看向曹一郎,心想这还是自己这辈子第一次没问出全部的实话来,定要好好整治这厮才行。
“他都交代了什么,你先与我说再审不迟。”
“这厮说有人给他钱,让他和这码头上其他人一起等到今日下午,坐船去杀人。
至于是谁给他钱,杀的是谁人,这厮一句话也没透露,非说自己不知道。
这雇来杀人的不告诉杀手要杀谁人,这不是扯淡呢嘛?指挥使,且容我再审审!”
说罢,他就要将方飞白拖回去继续审问。
谁知道侯世贵却摆了摆手道:
“不必了,他如果真知道的话,你除非把他带回锦衣衙门审上半个月,各种酷刑给他走上一边,不然他是绝不会招的。”
“这是为何?”
姜勇不解问道。
侯世贵看了一眼码头对面的河岸,说道:
“此河,连通运河,再有半日,咱们锦衣卫的船只就要从运河上经过直抵清港了。
这厮被雇来刺杀锦衣卫指挥使,抄家的罪过,若不将所有酷刑在他身上走一遍,他不会说的。”
听到侯世贵这话,原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曹一郎,好似打了鸡血一般从地上睁大了眼睛看着侯世贵:
“你!你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