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样,宇文浩那里才能给南征军统一口径。
这个宇文浩啊,可是凭一己之力将宇文家拖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不过侯世贵也知道宇文家的心态,无非就是赌徒心态。
之前投入了莫大的精力,与各个世家妥协,付出,这才让宇文浩当上了南征军的主帅。
本以为南征一事,大楚以绝对优势的兵力,装备,粮草压下,此役定是有胜无败,都等着收货胜利的果实了。
谁知道一场大败,宇文家已经投入了那么多,自然舍不得自己之前的投入都付诸东流。
于是便想保下宇文浩。
又付出一大堆东西与各大世家妥协之后,他们好不容易才求来各大世家的帮忙。
可现在,陛下又派出了自己来调查此事。
算起他们前后为宇文浩付出的东西,他们当然不想那些付出付诸东流。
于是付出得越多越极端,最终铤而走险,想杀了自己给宇文浩争取统一南军口径的时间。
听得侯世贵说到宇文家,曹一郎面上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好似放弃了一切,只等着刀斧加身那刻。
侯世贵瞧了他一眼:
“你倒也机灵,竟能因为我的身份就猜出了我要找的陈金是个逃兵。”
曹一郎理都不想理侯世贵,只躺在地上闭目待死。
良久,他没等来刀斧加身,反而等来了侯世贵的一句话:
“我可放过你家眷,也可放你一命,甚至,还能让你继续做你的河安县守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