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兴安摇头道:
“刚刚才去问过,并无消息,公子,要不我与姜勇他们再去寻一次吧?”
“罢了,黑道白道都出动了,还是没能找到人,应是已经淹死被冲进运河了。
让他们无需耗费气力去寻找陈金,全力在河安县中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逃兵吧。”
侯世贵也知自己除了差错。
他虽预料到南征军溃败之际,应该会有不少兵卒出逃。
可他没预料到的是宇文浩保守秘密的决心。
寻了整个河安,也只有陈金那一个逃兵。
足以见识到宇文浩将南征军控制得有多严。
毕竟随便逃出一人,就能让他南征军溃败的事大白于天下。
掉脑袋的事,宇文浩与宇文家不可能不设下重重防备防止逃兵逃出军营。
鲁兴安应喏而去后,侯世贵一人站在窗前,开始思考起若是没有找到其他逃兵的话,自己又当如何是好?
整个军营上下,还有什么地方能让自己见缝插针,将南征军分崩瓦解,将真相给套出来?
这一趟微服私访之行,若不是意外将河安县从宇文家的势力范围中拉了出来,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见得公子一人站在窗前看着月亮,鲍济知道公子是又有烦心事了。
便与以前一样,上前与公子聊天道:
“公子,说起来,这河安的月亮也没咱们临本的圆啊。”
侯世贵扭头看了他一眼,笑道:
“你呀你,真是不会安慰人,也罢,若明日再找不着逃兵,咱们便启程去清港与汪先生他们汇合吧。
毕竟官船到岸后,我若是不出面,汪先生他们不知还会被那宇文家欺负成什么样呢。”
“敢欺负汪先生,我替公子剁了他!”
鲍济与侯世贵又聊了一会儿西陵往事。
说道侯世贵的姐姐,侯世贵已经没多少印象了,便问道:
“鲍济,你可记得我家大姐与我关系如何?”
鲍济抓着脑袋想了想,道:
“应该挺好的吧?就是老爱揍公子您。”
“那你们不拦着?”
“拦不住啊,谁拦揍谁,我记得小姐离府那日,公子可是高兴得买鞭炮来放了整整一日呢,扰得整府的人那夜都没睡着。”
说起往事,侯世贵也有些恍惚,那些破碎的记忆虽然已经组合得差不多了,但总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