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些血气方刚的官吏不信这竖子真敢动手杀人。
不过锦衣卫何须人也?见得几人死死护在钱松身旁,根本就不需要侯世贵的命令。
手中长刀直接往那几人身上削去,而后便是一片血液飞溅。
看见自己几个亲信下属倒在冰凉的地面上捂着伤口哀嚎,而那守捉郎孙云松却跟没见着一般,反而在那自顾自的训斥那些县衙胆子小,怕事之类的话。
钱松叹息一声:
“罢了,老夫清白一生,也不怕他锦衣卫手段,尔等也莫急切,不就是给他锦衣魔君审上一段吗?老夫自去就是!”
这钱松倒是光棍。
侯世贵见得钱松这副样子,再听周围府衙的官吏在那声泪俱下地喊着什么明府,府君,不可啊,之类的话。
活脱脱一出琼瑶剧现场啊。
不过侯世贵的注意力可不在钱松身上。
那些官吏以为自己带着苦主来府衙闹事,其实是剑指钱松?
嘿嘿,那他们便大错特错了,自己从头到尾,也没打算拿钱松如何,而自己等的人,应该也快来了吧?
侯世贵这年头刚转,府衙大门外便有一阵仓促且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没过多久,众人只见盔甲鲜明,兵刃锋利的兵卒从府衙大门外鱼贯而入。
领头之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却不是兵曹,而是宇文鸿光:
“指挥使了不得啊,凭着一句子虚乌有的话,便想将一府之君带下去审问?试问,王法何在?!!”
府衙院落虽说宽敞,可驻扎在清港的兵卒人数也是不少。
只进入两百余人,便将院落站的满满当当,其外更是能听到至少数百人的齐声呐喊:
“王法何在?!”
“王法何在!!”
见得来人,侯世贵不慌不忙,反而气定神闲地说道:
“清港宇文家连同府君钱松,密谋造反,事迹败露,领兵围杀锦衣卫。”
说罢,侯世贵扫了一圈自己身边的锦衣卫。
这些锦衣卫虽说都是禁军中百里挑一的人物,也打过不少硬仗。
可面对这般声势浩大的敌人,终究还是会有些胆怯,毕竟恐惧乃是人类最基本的本能。
面对十数倍于自己的敌人,莫说这些锦衣卫,就是侯世贵现在也有点冒着虚汗。
不过终究是在天麟山上以十挡三百的汉子,侯世贵强镇心神,就对周围的锦衣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