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感到抱歉。”
韩艺自言自语一般,说了一大通四个字的成语,果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啊。
不少官员都底下了头,这一串成语要是深究下去的话,可就不得了。
“你---你---!”
戴计毕竟上年纪了,开始有些气短了,指着韩艺,一张老脸都涨成了猪肝色,道:“你胆敢造谣,诬陷本官。”说着他老泪纵横的向李治哭诉道:“陛下,你可是看见了,微臣好歹也是正四品,他韩艺无证无据,恁地诬陷微臣,你可得为臣做主啊!”
李治看到戴计那冤枉的表情,心中没有半分同情,反而有些幸灾乐祸,这都是你自找的,我让你上奏,你就弹劾我的人,我就这么一个心腹,你也不放过,你这不是要赶尽杀绝吗。但是话可不能这么说,淡淡道:“韩艺,你可知罪。”
可这语气哪里有半分问罪的意思啊!
韩艺急忙道:“微臣知罪,但是微臣并非诬陷戴侍郎,而是微臣让朝廷颜面有失,让朝廷蒙羞,还请陛下降罪微臣。”
朝廷颜面有失?李治听得一愣,这是什么情况?一脸茫然道:“此话又从何说起啊?”
韩艺一脸委屈,道:“皇上,这我不能说啊,我若将这事说穿了,朝廷会没面子的。”
戴计也没有看清楚状况,以为李治是站在他这一边的,瞬间底气十足,指着韩艺道:“你擅开市集,已经严重触犯了我大唐律法,朝廷按罪论处,再正常不过了,若是朝廷姑息养奸,那才是有失颜面了。”
韩艺哎呦一声,惶恐不安道:“戴侍郎,我这可是为你着想呀,你可别拆自己的台啊!此话不可再议,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呀,你到时可别又来怨我。”
戴计哪里肯听他忽悠,道:“我堂堂户部侍郎,用得着你为我着想,真是笑话。”
李治见韩艺泰然自若,不禁放下心来,道:“韩艺,朝廷的面子,岂非你一言可失,你最好是说清楚。”
“微臣遵命。”韩艺瞧了眼李治,突然叹了口气,又向戴计道:“戴侍郎前面说我扰乱市坊,两市商人怨声载道,不知此言当真?”
“这当然是真的,昨日进出两市的百姓减少过半,他们能不怨声载道吗。”
“哦。”
韩艺点点头,又问道:“敢问两市又是属何人的?”
戴计怒喝道:“混账,世人皆知,两市乃属朝廷,你分明就是在这顾左而言他。”
“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