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谏言是越来越少了,朕深居宫中,若是群臣不言,那朕与瞎子、聋子又有何区别。”
韩艺微微皱眉,道:“陛下。方才谏议大夫之言,也并非一点道理都没有,如今国泰民安,既无外患,又无内忧。谏言不如贞观时期,也在情理之中。”
李治突然变得异常激动起来,道:“这朕难道就不知道了,但你前面也说了,大唐难道一点问题就没有吗,朕也想做出一番丰功伟业来,但是这需要满朝文武的帮助,如果他们不跟朕一条心,朕又如何能够治理好这个国家。”
如今长孙无忌这么强势,谁TM敢乱说话。韩艺一时也猜不透李治心中在想什么,他知道李治心中肯定有怨言,但是究竟有多不满,韩艺并不知道,心想,我刚刚上任,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还是不要乱开口为妙,道:“微臣不能帮助陛下,还请陛下治微臣无能之罪。”
李治瞧了眼韩艺,道:“你才刚刚入朝,很多事都不明白,朕怎么会怪罪于你。”
说着他一伸手,道:“坐吧。”
“多谢陛下。”
韩艺坐了下来。
李治也坐下, 喝了一口茶,道:“韩艺,现在群臣三缄其口,朕也就能与你说说话。”
韩艺惶恐道:“微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
“朕当然相信你。”李治笑着点点头,他对韩艺确实非常相信,因为韩艺已经把满朝文武都得罪了个遍,唯一能够依靠就是他了,道:“不瞒你说,朕恰好有一难事,想要问问你的意见。”
韩艺道:“不知陛下有何难事,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为陛下分忧。”
李治斜眸一瞥,似乎显得有些羞于启齿,挣扎片刻,才道:“你还可还记得你曾与朕说过,这门当户对的弊端?”
韩艺心头一震,但兀自面如止水,道:“臣当然记得。”
李治叹了口气道:“不怕你笑话,其实朕看白色生死恋时,也是深有感触啊。因为朕也遇到了类似的烦恼,朕与皇后的婚事,乃是父皇和大臣们决定的,其实朕并不喜欢皇后,朕也曾尝试着努力,与皇后同心协力,治理好国家,可是朕与皇后的性格实在是合不来,根本说不上几句话。”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倒是武昭仪,深得朕心,是朕生平挚爱,朕不想冷落皇后,但又实在无法与皇后同心,而如今后宫之事,已经蔓延到朝堂上,朕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呀。听闻你对爱情方面,颇有见地,故此朕想问问你的意见。”
说那么多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