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没有文化,这是骗么?韩艺讪讪道:“薛县令,你这一句话顿时把我们降到与他们一个级别了。”
薛楷愣了下,随即哈哈道:“抱歉,抱歉,是薛某失言了,这应该说是---谋略,对对对,是谋略,他们那才是骗。”心里却想,我说的可是你,何来的“我们”啊!
韩艺不敢就此多谈,毕竟他是案底的,问道:“那些骗子是否都招供呢?”
薛楷点点头道:“一共抓获四个,全都已经招供了,而且是供认不讳。”
韩艺哦了一声,略显惊奇道:“这么爽快?”
薛楷瞧了他一眼,道:“莫不是韩御史以为我滥用私刑逼供?”
“不,当然不是。”
韩艺道:“我绝无此意。我原本以为他们还会狡辩一下,毕竟他们可不是老实人。”
薛楷忙道:“这你倒还别说,他们给本官惹下这么大的麻烦,本官昨日见到他们时,也恨得他们入骨,倘若他们敢有半句虚言。本官一定会给他们用刑。可是他们一到县衙,本官只是问了一句,他们就跪地请求原谅,全部都招了,并且表示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啊?”
韩艺眨了眨眼,这听着有些似曾相似啊!突然想起来,他以前对杨飞雪也用过这一招啊,心中唯有苦笑以对,不亏是同行啊。试探道:“如此看来。他们也非邪恶之辈,莫不是他们有难言之隐吧。”
“这还真让你说对了。”薛楷道:“原来他们几个乃是江南婺州人士,因受陈硕真叛乱之祸,妻子、亲人皆死于这场祸乱中,他们几个是侥幸逃了出来,从此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后来又来到长安,原想在长安谋求生计。但是未能如愿,身上的盘缠所剩无几。故此才选择铤而走险。”
说到后面,他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丝丝怜悯之意。
陈硕真?
韩艺听到这名字,不禁又想起那日在河里与陈硕真拼死相搏,以及陈硕真最后一声充满绝望的嘶吼,神色显得有些黯然。
薛楷见韩艺沉默不语,心生好奇。于是喊道:“韩御史?”
韩艺一怔,连忙道:“抱歉,抱歉。”顿了顿,他又道:“想不到他们这么悲催,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薛楷叹了口气道:“我也是这般想的,他们也是逼于无奈,并非心中所愿。”
看来你又着了他们的道了。韩艺瞧了薛楷一眼,道:“那不知薛县令打算如何处置他们呢?”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