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贼给害死的。”
“张铭那狗贼真是狼心狗肺,我夫君如此敬他,他竟然下如此毒手。呜呜呜,我夫君死得好惨啊!”
妇人就是妇人,这吵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刘燕听得额头上满是汗珠,眼中透着困惑。这三个妇人怎么一上来,就说张铭害死他们的夫君?
张睿册也是满心困惑,但是她们这么个闹法,根本无法问话呀,手往前一抓,没曾想却捞了个空,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惊堂木在韩艺那里。
砰!
乍听得一声巨响!
张睿册吓得一颤,转头一看,只见韩艺拿着惊堂木,一脸兴奋的望着他。
这小子不会拿着惊堂木好玩吧!张睿册见韩艺一脸幼稚的笑容,心中好生无语。
但是这一声巨响,也让这三个妇人停止了哭声。张睿册急忙开口问道:“你们说是张铭害死你们的夫君,可有凭证?”
那霍夫人就道:“一定是张铭,我夫君前两日曾与我说过,如果他有朝一日遭遇什么不测,定是张铭害死他的。”
丁妇人与罗夫人也是异口同声,都说他们夫君曾跟她们说过同样的话。
卢师卦他们听得倒是一惊,暗想,原来他们也早留有后路了。
张睿册道:“张铭乃是你们夫君的上司,他为何要害你们夫君,你们夫君为何又要跟你们说这些?”
霍夫人道:“我当时问过夫君,但是他并未说,不过他交给我一封密信,还嘱咐我,除非他死,否则决不能打开这一封信,不然就会有性命危险,但是如果他遭遇不测,就让我想办法将这封信交给陛下。”
张睿册道:“那封信呢?”
霍夫人却是不语,只是一脸狐疑的看着他们,她可也懂得这官场的道道。
韩艺突然道:“霍夫人请放心,在下韩艺,乃是陛下钦封的皇家特派使,是陛下命我来审理此案的。”
霍夫人一看韩艺,显然也听过他的事迹,稍稍犹豫之后,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香囊,又从香囊里面拿出一封信来。
丁妇人和罗妇人突然又是异口同声,纷纷掏出信来。
卢师卦他们见了,纷纷暗自感慨,这权力的诱惑真是太可怕了,能够令人甘愿赌上自己的性命。
张睿册道:“快呈上来---!”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交给特派使看。”
韩艺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忙道:“二位前辈先看,我等会再看就是了。”说着他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