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向李义府道贺!” 张大象看到此景,都有些愤愤不平道。 韩艺一笑,道:“这本就不在我的职权之内,也没有谁规定这功劳就是属于我的,况且,的确是李义府给谈下来的。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那因地适种。” 张大象道:“如今人都派出去了,只要农民得益,这事应该问题不大,我们户部应该多准备一些桑树苗。” “这钱用不着咱们户部出!”韩艺呵呵道。 张大象好奇道:“那谁出?” 韩艺道:“谁要承包,谁出呗!你偷偷让人将这消息放出去,他们自然会准备桑树苗的。” 张大象点点头。 正当这时,李勣忽然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张大象非常识趣的离开了。 “你小子还真是大方啊!”李勣似笑非笑道。 韩艺笑了一声,道:“司空,这你可不能怪我,我做了我所做的一切,而司空你可什么都没有做。” 李勣诧异道:“原来你还生老夫的气。” 韩艺道:“司空南征北战,在朝中位居相位多年,什么没有见过,大臣们脸上的笑容不是告诉禄东赞,你尽管打就是了,我大唐是不可能出兵的。” 李勣皱了皱眉头,其实这个问题,他也意识到了,他觉得很憋屈,我大唐没有道理这么害怕吐蕃。 韩艺瞧了眼李勣,道:“司空,请恕我说一句不得当的话。” 李勣一怔,道:“还有什么是你不敢说的。” “我不敢说的太多了!”韩艺摇摇头,正色道:“司空,你不觉得你如今的地位很尴尬吗,甚至有点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味道么。” 李勣眉头紧锁,有些不悦道:“你这话死什么意思?” 韩艺道:“司空位居三公之一,没有统兵,但却是军方的代表,在我看来,军方就应该强势,就应该发声,不管成与不成,军方绝对不能认怂的,原本这事的话,军方给予陛下强有力的支持,与文臣配合,一张一弛,这是必要存在的,可是司空你既代表军方,却又不能代表军方出声。 如果在这事上面,军方给予强有力的回应,禄东赞又岂能像现在这般春风得意,他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忌惮,而如今的话,禄东赞眼中看到的,尽是一群不愿打仗的文臣,他心里对于我大唐的惧怕恐怕会大减,这会促使他肆无忌惮为自己的野心付诸行动。” 说到这里,他闭目一叹,道:“我大唐何时再能出一个侯君集啊!” 李勣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低声道:“你说老夫不如侯君集?” 韩艺不答反问道:“不知司空问的哪一方面?” 李勣眯了眯眼,直视着韩艺。 韩艺看着他,浑然不惧。 过得一会儿,李勣突然将杯中的酒饮尽,笑道:“老夫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你小子是站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