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新式的耧车,你看那是双斗的,其中一个斗装着种子,还有一个斗是装着细粪,种子先下,细粪后下,便可将种子覆盖在下面,还有,你看后面还多了一个石轱辘,这种子与细粪下去,那石轱辘立刻碾压过去,将种子肥料一起压于土下,等于开沟、播种、施肥、复土,一次性便可完成,节省不少人力、畜力,以及时间。” 说到这里,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道:“不过此人倒也有趣,不管他做得多么好,但只要让他下田,他就哭个不停,我想除非他能做出无须下田的农具来,否则的话,他永远都不会满意。” 但语气却有掩饰不住的高兴,她原本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但是云休很快就改变了她的想法,竟然在这短短时间内,就完成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云休可是元家最有权力的奴婢了,在云休身边还隐藏着一个团队,反正云休要什么,就给什么。 韩艺淡淡道:“在丈夫面前,这么夸另一个男人,你觉得这样好么?” 元牡丹转过头来,见韩艺垂头丧气的模样,真是好气好笑,道:“如此说来,你去萧府一趟,我就得哭上一夜,对也不对?” 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男女平等,这是唯一不能平等的。韩艺嘿嘿一笑,道:“我只是觉得这千里马还需要伯乐,你难道不应该夸我几句么。” 元牡丹哭笑不得道:“以你如今的地位,在你面前拍马屁的人还少么?” 韩艺道:“那些我都不爱听,我就爱听给你夸我。” 元牡丹彻底败了,很无奈道:“多谢你为我元家寻得这人才。” “仅此而已么?显得很没诚意也!”韩艺眨了眨眼,好似在说,亲我,亲我就对了! 元牡丹沉眉道:“你想怎样?” “呃...回家再说吧!哎呦!” 韩艺刚刚说完,就觉脚背一疼,不禁吃痛的叫了一声。 元牡丹两颊飞霞,羞怒的瞪了他一眼。 韩艺却是记吃不记打,将她搂得更紧了。 元牡丹见他委屈又满怀爱意的眼神,哪里硬的心肠来,微微向他怀里靠了靠。 韩艺搂着娇妻,呵呵道:“牡丹,其实---其实有件事你可能误会了。” “什么事?” “呃...其实云休不是我为元家准备的,而是为我自己准备的。” 元牡丹勐地抬起头,盯着韩艺道:“你此话怎讲?” 韩艺哇了一声道:“你干嘛这么激动?” 元牡丹道:“如今我们元家南下岭南、广州等地,而那边昆仑奴一时半会又来不了,人力很是吃紧,而你又大兴商道,招了不少人去作坊,这人力就更加吃紧了,只能依靠不断研制农具,南进计划才能进行下去,云休对于我们元家实在是太珍贵了。” 韩艺道:“可是牡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