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难道刑部、御史台都已经废了?还是看我最近太清闲,给我找一点事做。 他在朝这么多年,这种案件,他见到得实在是太多了,稀松平常,但十有八九都是诬告,两个七八品官员勾结,未必还能玩出一朵花来。 不过许敬宗也不傻,因为这时候非常敏感,他虽然没有没有看明白,但是心里总觉得这里面有一些猫腻,于是又派人将王德俭给叫来。 王德俭顶着一头雾水来到门下省,这才刚刚分开,怎么又将自己给叫来了,这舅舅是有多喜欢我,一刻不见,如隔三秋。 “舅舅,出什么事呢?” “你看这个。” 许敬宗便将李治的诏令递给王德俭。 王德俭看完,神情与许敬宗一样,嘀咕道:“这等小案子怎么会让舅舅你亲自去调查?” 许敬宗道:“我若知道,那还叫你来作甚?” 王德俭皱了下眉头,又仔细看了一遍,道:“舅舅,此事不简单啊!” 许敬宗忙问道:“此话怎讲?” 王德俭道:“舅舅,这看上去只是一个小案子,可这里面还涉及到朝中的一位权贵啊!” 许敬宗猛地吸了一口冷气,道:“你得意思是?”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王德俭一个劲的抹着汗,道:“这个---这个我也不敢确定,要不,舅舅你去打听一下。” 这事可不能弄错了,这弄错了,可能就会出大事的,这王德俭哪里敢保证。 许敬宗急道:“这事你让我去哪里打听?” 王德俭道:“魏国夫人啊!” 许敬宗愣了愣。 王德俭又道:“不过也别马上去,等到放衙之后再去。” 许敬宗稍稍点了下头。 当日,许敬宗故意在门下省加班,一直坐到天黑,他才出得皇城,然后悄悄去得魏国夫人府。 “是许侍中来了,快快请进。” 杨氏从厅堂中行出,笑吟吟道。 许敬宗见杨氏对自己的突然到来,丝毫不感到意外,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入得厅堂之后,便笑道:“冒昧拜访,打扰之处,还望夫人多多包涵。” “许侍中言重了。”杨氏一笑,顺便使退下人,又问道:“不知许侍中登门有何事相询?” 许敬宗微一沉吟,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今日遇到一件难事,不知如何解决,正好途径夫人府邸,便想向夫人请教一二。” “不敢,不敢,这小妹可不敢当。”杨氏连连摆手,道:“贤兄当说无妨,若小妹能够帮上忙,小妹定当尽力相助。” 这称呼一下就变了,这就是官场,越敏感的事,语气就越随便,咱们只是闲聊而已,可不是在谈公事。 许敬宗就将此案简单的告诉了杨氏。 杨氏听后,便笑道:“哎呦!贤兄,这你可是找错人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