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你手下办事,这脑力活都能干成体力活。长孙延是他自己推崇律法,喜欢研究律法,所以他是没日没夜的干,你们才能时不时的玩玩扑克。这要是从刑部、大理寺调来一个德高望重的官员来,你们还有机会玩扑克?还经验丰富,要真是朝中的那些老司机,哦不,那些老官员,你们是一点便宜都占不到,出了事,还得你们来扛。 这狄仁杰好呀,年轻,精力充沛,关键是容易控制,长孙延你们得哄着,但是狄仁杰就完全不需要,咱们四个官都比他大,咱们让他往东,他决计不敢往西,让他站着,他是决计不敢坐着,并且又有才学,文章写得好,更为重要的是,还有我这个背锅的,也就是负责人,这种好事你们上哪找呀,你们要还不知足的话,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程处亮听得立刻脸色一变,嘿嘿笑道:“你别动怒,我不过随便说说而已,我要真反对,早就反对了。” 韩艺呵呵两声,道:“你就省省吧,不过这酒倒是不错。” 程处亮委屈道:“当然不错,这可是我老程家多年来珍藏的,我也是从爹爹那里偷---要来的。” 殊不知他这么一说,韩艺是喝得更加有滋有味,不将这酒喝完,他是决计不会走的。 ...... ...... 翌日上午。 韩艺站在前院,是举首戴目,好似在等什么人。 过得一会儿,只见一人来到门前,他急忙快步迎上前去,哈哈笑道:“我们的大功臣回来了。” 来人正是郑善行。 对于郑善行,韩艺一直都是哄着,捧着,因为郑善行这人办事很稳妥,能力又出众,而且很多事韩艺只能交予他去做,因为韩艺的政策主要是考虑到民生,而郑善行是打心里关心百姓,又不是朝中那些爱摆谱的老司机,由他去执行韩艺的政策,是再适合不过了,但是郑善行又淡泊名利,当不当这官,他真心无所谓,韩艺拿不出什么利益可以捆住他,也只能哄着他继续当下去。 郑善行拱拱手,非常谦虚的说道:“这话我可不敢当,我不过就是跑腿的。” 韩艺忙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要没有你,我一个人绝对是有心无力。里面请,里面请。” 来到屋内坐下,郑善行叹了口气,道:“真是想不到这短短几个月内,发生了这么多事。” 韩艺苦笑道:“其实有些事是一定会发生的,只不过是早与晚的区别。” 郑善行心里当然也明白,道:“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帮忙。” 韩艺道:“你说得是长孙延?” 郑善行点点头,道:“可惜当时我不在长安,未能与他见一面,也未有来相送。长孙的为人,你我皆清楚,纵使国舅真的谋反,他也不会参与其中的,而且他能